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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手划破的。自己杀了那对男女之后,回到关押自己两年的地下室,乖巧的等着那个人面兽心的男人每晚的饕餮盛宴,在男人餍足之后,用了同样的方法放倒这个男人,却没想到他比那对男女要有抵抗性,自己只是划破了他那张的伪善的脸孔以及让他断子绝孙再也不能祸害人,差一点就能杀了这个畜生,就差一点。
“看来你已经认出我来了,没想到时隔多年,我们还能够见面”,闫缪伸手按在韩旭朗的腹部,打着圈圈,“我的小母狗,你说主人该怎么惩罚背叛的小杂种呢”,手指肆无忌惮的游走在韩旭朗健硕紧绷的身上,感受着他那充满活力朝气的脉动,邪恶的舔着嘴唇,咬着韩旭朗的嘴唇怒声呵斥,“你毁了我的一切,你说我该怎么报答你!十年!十年的时间你又落在我的手上,你说这是不是佛偈中说的宿命轮回,是我的他就终究都跑不掉,无论他怎么挣扎,你说呢”。
韩旭朗暗自动了动身子,发现自己竟然全身都动弹不得,强自压下深埋在体内的恐惧,不断的在心里建筑防线,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他现在已经不是十年前的自己,没必要怕他,强逼着自己直视闫缪那张可怖的脸,稳着自己的心绪说道,“十岁的我能够逃脱,二十岁的我一样能够伤了你,而且这次再也不会给你生还的机会,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闫缪嗜血的咬破韩旭朗的肩头,吸允着鲜血,癫狂的笑道,“那你就陪我一起死吧!所有跟我作对的人,都得死!我一个都不会放过!一个都不会放过!!!”,猛力吸了一大口,深吸一口气品尝着血液的鲜美,扯掉盖在韩旭朗身上的被子,跟狗一样嗅着韩旭朗布满深浅浓淡吻痕的身体,“真是骨子里你就是个变态,离开了我你还是离不开男人,看来监狱这个地方真是对了你的癖性,很能满足你那深入沟壑的身体吧”。
听到监狱两字,韩旭朗猛然记起前一刻发生的一幕,监狱发生了地震,也不知道麻杆他们怎么样了,自己能活下来,他们一定也可以。
还有……楚东南,你现在在哪?
闫缪捏着韩旭朗的下颌,“小母狗是不是又再想男人呢”,一巴掌扇在韩旭朗的脸上,男人笑得癫狂,“真是什么样的种养什么样的人,你还真是韩昌和殷花杂交出来的贱人。十年不见,你有没有生个孩子出来看看,是不是也是怪物啊,哈哈哈,被我玩了两年你还能生得了吗”。
韩旭朗忍着心中徒增的呕吐感,视若无睹的任由闫缪那个太监将手四处乱走,就好像那双手不存在似的,淡定的说道,“你就是秃顶的上线,他的货都是你提供的”。
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闫缪面露惊异之色,“哦?你竟然知道”。
“我不仅知道,而且还知道你们是如何销货”。
“你改名楚东南了?”,闫缪说出口当即反驳,“不可能!秃子的描述与你并不相符,而且我远远的观察过,并不是你。难道你跟他是同伙?”。
想到这种可能性,闫缪不由得暗骂那秃顶男人一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韩旭朗答非所问,“你是想告诉我监狱里刚刚的地震是你故意制造出来的”。
闫缪不屑的冷哼,“刚刚!你已经昏睡了三天!如若不是你正好掉在我的实验室内,你早就被压成肉饼了,看来我们还真是缘分不浅,十年后也能相遇得如此惊天动地”,有意凑到韩旭朗的耳边说道,“就跟十二年前我们第一次见面一般,你被自己的父母脱了衣服虐打,还被自己的父亲狠狠的疼爱着,那画面,纵然过了十二年,我依旧记在心里,每每想起我都激动得恨不得将你吞解入腹最后当屎一样拉出来喂狗”。
闫缪并没有从那双纯澈的眼眸中看到预想中的惊惧恐慌,心中升起一股不耐烦的躁狂,从怀中拿出一个针管在韩旭朗面前晃了晃,针尖直对着韩旭朗的瞳孔,“我的小母狗,还记得这东西的味道吗?十二年前我可没少给你喂,忘记了也没关系,这是我们新研制出来的最高效货,作为老相好,我就让你尝尝好了”。
韩旭朗知道自己现在绝对不能露出一丝的怯弱,否则迎接自己的绝对比现在要更惨烈一百倍,努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绪压抑着心底的恐惧,试图转移话题,“监狱塌陷势必会引起上级领导的高度重视,你还不赶紧逃亡,竟然还要来折腾我”。
“哈哈哈,小母狗,你在关心我吗”,抚摸着韩旭朗的脸颊,吻着那贴着绷带的额头,“高度重视?一幢即将报废的破旧楼房塌陷而已,那些个领导巴不得它早日报销,也好能够从中分的一杯羹”,瞧着韩旭朗那灵动的双眸转动个不停,闫缪早已心潮澎湃可惜兄弟不在,只能用言语深深的戳每个人的痛,“废楼搁置不用跟塌陷没多大的不同,所有你别想着会有人救你,而且上得头条的也只是韩旭朗越狱,将对你进行全面的追杀,废楼之下的世界没人知道也没人关心,还能缓冲国际刑警对我们的围追堵截,一箭双雕何乐而不为。”。
“你想得未免也太美好,你国际刑警当傻子吗?既然能够锁定这所监狱,那捣毁你这地下基地那就是早晚的事”。
“你以为我们当初为何选择在这里办厂子,除了监狱这所天然屏障之外,还有就是孙连仲为了储存盗墓所得宝贝建的这个地宫,结合五行八卦风水变化,不是那么容易就被攻破,而且他们也根本找到这里,我想让他们看到什么他们就能看到什么,我让他们看到被塌陷的地宫那他们就只能无功而返”。
冰冷的针尖刺入皮肤,韩旭朗整个血液好像被冻住一般,脑中闪过一幕幕当初戒毒的惨烈画面,强压的恐惧排山倒海的涌向他的脑海流淌进四肢百骸,“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惊惧的声音极大满足了闫缪的变态心理,一手按着针管的推头,舔着嘴唇笑得猖狂,“小母狗,阔别十年的盛宴现在开始,让我们纵情享受吧”。
韩旭朗平淡的眼眸惊恐到了极致,眼睛瞪得大大的,被打了全身麻醉的身体都止不住的颤抖,死死的盯着慢慢往下推进的针管推头。
楚东南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