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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你小子还真是厚道,对我这个糟老头也算是费心”。
“呵呵,既然我这么用心,那您老人家是不是要直接退位啊”。
“我们还是先来讲讲这些个道道吧”,史密斯将左轮推开,暗宝放在两人中间,“暗宝有四面,入、出、龙、虎,它有五种玩法:同、穿、角、粘、翻。赔率是:穿角赔一倍,同粘赔二倍,翻赔三倍”。
“老头,你我还是别费这些个道道,我们一举定输赢,你我到现在这个地步,谁还缺钱。我们就换个赌注好了”,韩旭朗双手放在桌子上,“赌桌上一半靠实力一半靠运气,我们就玩一面正,钱横放,如果将暗宝打开后,里面的仁有一半红一半白,如果是白的那面,一赔二,反之,如果是红色,平局,其他就输。谁先将自己手里的赌注率先积攒够一千万,那就是赢家。让你先选,如何?赌注,我就不用再说了吧”。
“好”。
“你耍诈!”,史密斯一把将手里的暗宝摔到地上,怒目圆睁,“你身上是不是带了暗宝透视仪,你这是犯规的”。
韩旭朗抬眼,轻蔑的看向头发花白的老头,站起身揪着老头的胡子,“老头别做这么有*份的事,这么大年纪的人还输不起,我都没说你使用高科技,米国最新拉斯维加斯□□一起,采用医用ct与机场x亚光更新改成而成,具有隐蔽性强、接收信号强、不限场地、操作简单、反应快还体积小的特点”,嘴角挂着讥讽的笑意,“人老了,就只能依靠这些冷科技,别把每个人都想得这么龌龊,我韩九赢你”,食指指着直接的太阳穴,“只需要靠我自己的脑子就行,好好学习下数学概率,对你防止老年痴呆很有用处”。
“你以为你就能这么轻松的我的产业”,史密斯冷笑道,“只要你死了,这场赌局就不再有效”,挥手指挥旁边的人立马上前。
“啧啧啧,老了就是老了,脑子真是不够使”,韩旭朗双手撑着桌面,身子向前倾,凑到史密斯跟前,“恁老人家不会是在这地底下待久了,脑子也僵化缺氧了。你的产业!!你还真敢说”,转身指着屋内的摆设,“这里面的一砖一瓦就是一粒沙尘,那都是我辛辛苦苦背回来的,我们国家有个词不知道你听过没有”,声音一顿,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傀儡”。
韩旭朗打了一个响指,本来围成一个关门打狗之势的圆圈,立马变成一个半圆形,站在他后面的人全部走到史密斯的身后。
史密斯匆忙之间,弯下腰打开桌子的暗格一手抓起手边的刚刚被韩旭朗推过来的左轮,双枪在手,齐齐对准韩旭朗的脑袋。
韩旭朗不怒反笑,“既然老头你觉得一局让你输得不服气,那我们就来你们米国的赌局,左轮好了,看胜利女神向谁招手。今个我要是死了,你就继续安稳的做着第一把交椅,我要是没死,”,淡淡的笑意消失,森寒的杀意弥漫,“那就是你死”。
“开枪吧,别让我瞧不起你”。
朱常发上前撤了韩旭朗一把,眼神中带着一丝担忧,明明已经赢了何必再来一场和天争命的赌博。
韩旭朗不为所动,眼睛始终带着凌厉,“开枪!既然是你选择到这一步,那就别怪我不念旧情,今个要么我死要么你死”,陡然提高的声音,吓得这个久经沙场的老人,都有一丝颤抖,“开枪”。
史密斯紧握手中的枪,猛然扣动扳机,一声沉闷的响声过后,什么都没有留下。
韩旭朗那犹如地狱使者的声音,透着股蛊惑人心的气息,“老头,这把左轮是点三四五式,弹巢容量是五发,别说我欺负你这个外乡人,你四我一”。
“你说什么”。
迎着史密斯惊讶的目光,韩旭朗冷冷的说道,“老头,你在这里待了这么多年,不会连最基础的汉语都忘了吧,还是跟这些古董死物待得时间久了脑子迟钝了。我说你有四颗子弹的控制权,我只有一颗”。
看着史密斯阴鸷的目光中透漏出来的精光,韩旭朗的冷笑更盛,贪心不足蛇吞象,“你只要给我留下一颗子弹的控制权就行,随便你挑四颗”。
史密斯眼中的光芒更盛,张狂的连着向韩旭朗射去三发,丝毫不考虑旁观人的心情。
“剩下二分之一的概率,是生是死,你要怎么选”。
史密斯握着左轮的手心都出了几层冷汗,险些将其掉在地上,紧张的吞了口唾液,赌上最后的运气,将第四发依然朝着韩旭朗的脑袋射去,韩旭阳眼睛都不带眨动,朝着史密斯恣意的微笑着,好像正对着的是一把高仿的玩具□□,“老头儿,你在犹豫什么。进一步,这里依旧属于你,退一步,这里可就该换人来当家了。这可是你唯一的机会,你可要好好把握”。
“韩九,你给我闭嘴”,史密斯眼中的疯狂已然溢出眼眶,“再多说一句话,我崩了你”。
“你现在难道不是准备崩了我吗?”。
咄咄逼人的气势,三*空,让本来胜券在握的史密斯陷入了艰难的抉择里面,到底是先给他还是先留给自己。两个选择在他的脑海中不停的争执着,吵得他脑子痛得直打架,放在扳机上的手指,隐隐的颤抖着。
十分钟的漫长僵持,慢慢的过去。
韩旭朗和史密斯两个人犹如雕像一般站立着,唯有史密斯或许因为久违经历血腥以及年龄大了的缘故,随着时间的流逝身的颤抖愈发明显,晃动的枪托让其他人都冷汗直流,生怕自己就这么默默无闻的死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下。
一屋子的人,没人发出任何声响,只有急促的喘息声,回荡在室内。压抑的静默,烘烤着每个人的心智。
韩旭朗撇过眼看了朱常发一眼,一直坚持站立强提气势的史密斯早已体力不支,扳动手里的扳机的那一刻,声嘶力竭的吼道,“韩九,你给我去死吧!”。
砰的一声枪响,响彻整个房间,震醒屋内每一个人的心扉,不由自主的轻吐一口气息,这场胆量的煎熬终于结束了。
第一一三章
四月的m市,春雨霏霏。
傍晚的天空,灰蒙蒙一片,好似蒙上一层薄纱的轻熟女,青涩之中夹杂着几许爽朗和淡淡的温柔。
韩旭朗脱掉那件染上血迹的外套,随手丢到朱常发的怀里,顺手从他怀里抽出一盒烟,点燃一根深深的吸了一口,再缓慢的吐出,缭绕的烟雾盘旋着上升,映得那张白净脸庞上的红色血迹更加炫然夺目。
朱常发递给韩旭朗一条湿巾,弯下腰毕恭毕敬的说道,“九哥,您看您是不是先去洗漱一下。”,这张白皙的脸被血点缀的真是够妖艳的,这要是跨出门绝对被人给调戏了。
不过应该也没啥人能够占得了他的便宜才是,那么凶残的爆发力,一般人都耐不住。尤其是他这张脸现在很清晰的写着:生人勿近,违者死!这森森的黑气,没有阴阳眼的人都能感受得到。
“不必了,沾了血腥气,一时半会也去不掉,待会我就得离开”,韩旭朗吸了最后一口烟,手指夹着烟屁股狠狠的按在地板上碾灭,伸手拍了拍有些僵直的脸颊,“你把这里收拾下,尽快接手。老头的残余势力还是得肃清一下,接下来我会有些大动作,不希望被组织绊住脚”。
朱常发点了点头,又欲言又止的看着韩旭朗,惹来韩旭朗几个不耐烦的白眼,就很机智的立正站好,面对比自己侄子还要小的毛孩子,他半点轻松感都没有,甚至比见国家总统还紧张,熟知韩旭朗的性子,立马不再迟疑的站直身子,张口就问,“九哥,你刚才未免太冒进了,要是你出来意外,其他人该怎么办”。
韩旭朗喝了一口自调的名仕马爹利,散漫的眼神含着讥讽的笑意,“你说我会去做没把握的事吗?他只不过仗着自己的辈分一直欺压我指使我做事,这更给我更大的发展空间。弱肉强食,这就是黑道的生存法则。我敢让他肆无忌惮的拿着左轮的所有权,不是因为我自信而是因为我比他有脑子,更比他了解这个世界的运行轨迹”。
从身上取出一个指甲盖大小的透明菱形晶体,“这是米*方最新研制出来的透视晶体,可以看透一切,包括金属、瓷器等一系列的物品的本质”,俏皮的笑容爬到韩旭朗的嘴角,“猪肠子没想到你还挺闷骚的,一大把年纪竟然还学那些个小年轻学新潮,穿了一条带蕾丝边的内裤,你不觉得你的小兄弟勒得慌”。
“……”额,朱常发的脸直接变成了猪肝色,尴尬的他,直接夹紧双腿,这还能不能好好的玩耍了,“九哥,你你……你”。
“我怎么了?你难道穿的不是大红色,本命年?”。
“不……不是”。
“嫂子喜欢有特殊爱好还是你喜欢玩刺激的”。
“都,都不是”朱常发真相一巴掌呼死自己,好奇心真是害死猫,他的老脸都丢尽了,好死不死的为啥要对韩旭朗产生好奇心。
“好了好了,我也就是让你见证下最新高科技,与时俱进也是你应该兼修的课程,毕竟那些个瓷器高仿的程度愈来愈精细,我们要是太落伍,将来吃亏的就是我们。”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朱常发游弋的目光停留在被自己爆头的老头,指着史密斯,“九哥,史密斯你准备怎么安排”。
“走正常程序按照组织的规定,把他的尸体运回国,也算回报他当初把我捡到组织里的恩情,省的别人说我忘恩负义不念旧情”。
“九哥,你也是对他仁至义尽。你给了他生的机会,是他自己把自己给作死”。
如果说他之前对眼前这个年轻的男人还心存侥幸心理的阳奉阴违,那么经过刚刚发生的事情,他心中的小九九直接被他流放到世界的尽头。
哪家少年能够阴谋阳谋算得这么齐全,别人未雨绸缪的两手准备,他韩旭朗确是走一步能想到后面十步,甚至都用上了孙膑赛马的计策,依靠自己所学过的数学概率指使直接秒杀了史密斯运用高科技的暗宝透视仪,接着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他用透视仪看透左轮里面的弹囊情况,以退为进让史密斯放松戒备跳进他设置的陷阱内,最后竟然事先把他的那把□□里面的子弹都卸掉。
环环相扣,自己将自己给逼死,这智商简直不是一般人能够比拟的,幸好他跟他不是敌人,否则……他这个大叔就是开着航母也追不他半个残影,他还是跟着人屁股后面捡漏吧,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这是活脱脱的实力爆表的最佳佐证。
“你顾好魔域城就行,其他暗部的事会有其他人直接接手,等他来了之后,我会找人封了通向下面的路,做好你自己的事就行。我们以后能不联系就不要联系,这里的事情全权交给你处理,你的那个侄子到适当的时候也可以给他提上来。”。
闻言,朱常发心中一喜,脸上露出轻微的笑意。
韩旭朗抬手指向放在桌子上的马爹利葡萄酒瓶,朱常发急忙向前两步,将离韩旭朗更近的酒瓶拿在手中,正欲弯腰替韩旭朗倒酒,韩旭朗却直接接过酒瓶,在朱常发不解的目光下朝着自己的额头猛然砸去。
鲜血顿时从他的额头上爬了出来,半张脸很快就染上血红色,惊的朱常发一阵慌乱,抓起白色丝帕就按在韩旭朗的额头上,“九哥,你这是做什么”。
触目的血红色,映照在朱常发的瞳孔中,肥嘟嘟的大脸庞都快扭成一麻花,尤其是那止不住的血液顺着他的指缝滴落在地上,血落的声音刺激得他耳膜发疼。
韩旭朗一手推开朱常发,一手拿掉按在自己额头上已经染成血色的红布,手抚摸着丝巾上的红色,内心一阵肉疼,这得多少好东西才能补回来啊。不忍心再看已经吃了他不少精血的帕子,随手将其丢在垃圾桶内,“去把医药箱拿过来”。
朱常发翻箱倒柜找了半天,终于从一个三层隔断的柜子里找到一个医药箱,“九哥,我看咱们还是去趟医院吧”。
韩旭朗打开医药箱,手脚麻利的从医药箱中拿出包扎伤口常用的几样:纱布、止血药、绷带、剪子、消炎药等物品,快速处理额头上的伤口,一分钟干的时间刚过,他就将自己的脑袋处理干净,贴上一个大大的ok绷“。
朱常发看着趴在韩旭朗额头上那头栩栩如生的大黑蜘蛛,差点就要夺门而出。九少的这个品味实在让人不能苟同,“咳咳咳,九……九少,你确定你不用去医院看看,打个破伤风针什么的”。
“这点小伤搁不住去医院,浪费公民资源终归是不太好,而且这是我自己的作品,我知道轻重,肯定会避开要害”,韩旭朗拿出手机,用黑屏的一面照着自己的脸颊,左右端详数遍,安慰的说道,“这阵势就是看着吓人,其实就是稍微擦破点皮而已”。
朱常发猛然抬高声音,不可置信的吼道,“这还叫擦破点皮,再重一点就要破相了还有可能会有轻度的脑震荡,你是不是脑子有bi……彬啊”,咬字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他敢当着韩旭朗的面说自己boss有病,他朱常发觉得自己才是那个有病的。偷偷看了韩旭朗一眼,韩旭朗并没有任何特殊的反应,只是那双眼睛所散发出来的信息,让他如煎锅里的蒸鱼,半边油炸半边水蒸,这种*的滋味,不是一未成年能够深切体会的。
“你要是能够猜得透我的每一个想法,那你就是这里的老大了。我这么做自有我这么做的道理”。
自己敲自己脑袋一酒瓶子,让自己被弄得头破血流,这到底是什么计谋?总不能是要上演苦肉计来金蝉脱壳的吧“,不得不说下线的智商还是有开掘的必要。
韩旭朗并没有再继续当朱常发的人生导师给他传到授业解惑,而是直接站起身推开门往上走去。
刚来的时候还是傍晚时刻,没想到再次来到地面上,天空却早已被染上深蓝色的天幕,点缀着繁繁星辰,踩着路灯的影子游走在各种豪华限量版的车辆之间,直到碰到空车的出租,他才结束了虐待自己双脚的行为。
司机师傅基本都是话唠的人,尤其是这些个开夜车的人,时不时跟自己的客人聊天,派遣漫长的黑夜。
当他的目光停留在韩旭朗的额头时,一直笑的殷实的脸,立马变的煞白一片,声调中带着几抹恐惧,脚下猛然用力踩了刹车,刺耳刹车声响起,差点撞向路边行走的电瓶车。
司机师傅都不敢扭过头仔细去看韩旭朗的额头,只能颤巍巍的提醒道,“我……我说哥们,你那额头上……有……个东……东西”,心中不免哆嗦,猛得咽了咽口水,这人难不成神经失调,不知道自己的额头上窝着一只彪悍的蜘蛛吗!!!!
韩旭朗听着被他们这俩车堵在后面的喇叭声,好心的拍了拍司机师傅的肩膀,“大哥,你再不走,小心被他们报警举报你,引起交通混乱”。
突然挨近的黑蜘蛛,吓得司机师傅直接将眼睛给闭了起来,还非常幼稚的双手捂着眼,不停地道歉着说,哥,我错了;哥我错了。你老人家还不快点将那……那个蜘蛛弄……弄走。
“大哥,就你这小破胆量还开什么夜间出租,阳气不足火焰又低胆量还小,你就不怕鬼上了你的车”。
司机师傅大声的呸了呸,“百无禁忌百无禁忌!这m市很是邪气,小兄弟你可别害哥哥我,哥哥我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还没断奶的娃娃要养活,你可别在这大半夜乱说胡话”。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韩旭朗,被司机师傅那唱作俱佳的表情直接给逗笑了,捂着肚子哈哈大笑,“大哥,你不去演小品都屈了上天给你的才气。”。
司机师傅爽朗一笑,空出左手拍了拍韩旭朗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这就对了吗,小小年纪都愁眉不展的,你这生活还过不过,小孩子就得没心没肺的活着。苦一天,乐呵一天,为啥你不能开开心心的过每一天。”,戳着韩旭朗的脸蛋,爽朗一笑,“小兄弟你刚才是没照镜子,你那脸简直黑得比你额头上爬的那只黑寡妇还要黑,多大的愁啊,生生皱出一个褶皱山来”。
“大哥你这话说的,我印堂发黑那可是大祸临头的征兆,有没有大招破解下”,韩旭朗嬉皮笑脸的搭着司机大叔的肩膀,“我这头上被挨了一板砖,回家肯定没办法跟我媳妇交代,或许都不让我进家门,再不然就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甚至都有抹眼泪的冲动。
司机师傅大手一挥,用力揉了揉韩旭朗的脑袋,“老祖宗告诉我们,夫妻之间床头吵架床尾和,千万别把气搁置到第二天,一定要当天就解决,要不然遗留的小问题就会变成大问题”,坏笑的眨着眼,凑到韩旭朗耳边,低声笑言,“在床上把她伺候舒服了,什么火气都没了。第二天早晨照样给你高高兴兴的准备早餐”,拍着胸脯大笑,“这可是哥哥过来人的经验,保证你百试百灵”。
说道兴奋处,韩旭朗大骂一声我操,大哥你倒是看红绿灯啊,小爷还没结婚还没娃呢,你就不能对我生命负责一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