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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安宁抱起枕头要去书房!
庄严瞬间扑过去抱住她手里的枕头,赶紧跟着她下床:“怎么了?哪句话得罪你了,好好的,半夜三更别闹了行不行,有话好好说。”说着把枕头放回床上。
苏安宁心里烦躁的转身就走,每次都这样!
庄严赶紧抛弃枕头拉住她,抱在怀里当宝贝一样哄着:“好了,判死刑也得给个理由,咱不闹了行吗,文件不看了,陪你聊天行不行,刚才说什么,两条腿不一边齐?我看看,哪跟哪不齐,是不是生病了。”
弄的安宁更加心烦,她觉得,有些事他们该正视,该有重新开始的可能,庄严的努力她看到了,为什么不能让婚姻结束,让我们重新认识婚姻的责任。
谁都要为谁曾经的错误付出代价不是吗!
可在庄严看来,她这个观点根本不成立,一如当年,他的坚持。
烦死人了,抱什么抱:“放开!”碰你的小五小六小七小八去!
庄严不为所动,抱着她摇:“安宁不生气了,不生气了,是我不好,原来我们安宁想找人聊天,我没有第一时间领会我错了,好了,不生气了,我赔罪。”
安宁当真无语。
“你都多大了,孩子都七八岁了,怎么还跟以前一样,走,陪我们安宁睡觉去。”
“我没有跟你闹!”苏安宁挣着他怀抱,撑着脾气!她有个缺点,受不了别人说好话,不习惯不给人面子,尤其是庄严,还容易原谅他:“我严肃的!”
“是,是,我们安宁严肃的,非常严肃,让我看看腿,那条腿短,这条?还是这条?”
“痒——”忍不住在他的攻击下,笑了,险些没把自己恨死!
庄严微微松口气,总算哄回来了,转身把人抱回床上,搂着她两条腿陪她腻歪了会儿,才问:“接了棘手的案子。”所以心情不好,在家里撒气?
“我又不是刑警队队长,接什么棘手案子。”她是有点生自己的气。
“是我不会说话,珐琅彩的望远镜鉴定出来了?是不是真的?”
苏安宁拿过被子盖上,踢开他的手:“假的。”其实是真的,已经移交博物馆。
庄严陪着她躺下来,转暗了床头灯:“睡了?”
苏安宁背过身不理她,越想越气,越想越不痛快,懒得搭理他。
庄严也不敢上去触她眉头,他傻了这时候找不自在,反正明天她自己就好了,闭上眼准备睡觉。
过了一会,安宁觉得背后的人快睡觉了,心里更不舒服,于是转过身把快睡着的庄严推醒,我都快烦死了,你还睡:“我说真的,你给我起来,我们离婚吧。”
庄严把她揽进怀里,声音低沉严肃,在黑暗中响起尤其震慑人心:“安宁,有些话就是开玩笑也不能乱说,说了会伤我的心。”
伤你的心!苏安宁一口气没憋死,你的所作所为不伤心!忍不住在黑暗中把手放在庄严胸口问:“伤了吗?”
庄严握住她的手:“睡吧。”
安宁睁着眼睛,有些话她知道不能说的过分、做的过分,她是女方,她妥协就能让两人间得过且过很多事情。
何况那件事早就早就过去了,不能记得,更不能没事拿出来当谈资。
可,心里有一根刺、一根刺!
明明每件事都那么好了,她也过来了,为什么还对她那么好,让她贪心,让她觉得有些事还能回到最初,这段感情、那件事还能有一个结局。
安宁闷闷的声音不甘心的从他胸口传来:“离婚怎么了,难道你就没有信心再追我一次,还是你不爱我了,想找个新鲜的!
你说那么多话都是借口,你就是对你爱我没信心!”
庄严不容拒绝的声音响起,带着自己也没有察觉的低落:“我对你爱我没有信心。”没有信心再追上你,就像当年他也没想过她能答应他的求婚。
所以他不敢赌第二次,何况能让他赌第二次的本钱不多,如此一输到底的事,他为什么要赌!赌输媳妇还把媳妇送出去,他傻吗!
安宁闻言狠狠踹了他一脚,使劲掐了她一下,翻过身,闭眼。
庄严死乞白赖的从背后抱住她,希望明天雨过天晴。
在爱情里他是怎么做的,安宁是怎么做的,他脑子有病才觉得安宁还会义无反顾的投入他怀抱。
不过他的安宁肯定是爱他的,就是比他少了点。
黑暗中,安宁闭上眼,她不需要庄严为她生为她死,否则她心里还不被戳个大洞。只是这样淡淡的、平静的给予,已经让她再次心有所感多了奢求。
可是她心太冷,怕时间久了,又淡忘了他的好,只记得他的糟糕。
何其不公。
……
“妈,你眼睛怎么红红的?”包汤咬着油条喝着豆浆。
“被你气的。”
庄逸阳立即辩解:“我昨晚喝了牛奶就睡觉了,也没有偷玩游戏机!”跟他有什么关系。
苏安宁立即道:“庄严,去给我查查他昨晚有没有动游戏机!”反了!
庄包汤赶紧拉住自家好爸爸的衣角,可怜兮兮的看着妈妈:“妈妈,我以后再也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我把零花钱都给你还不行吗?”
还有零用钱?你的零用钱难道准备再给我买个野猪跟那只死蜘蛛作伴!“跟你爸一样,阴奉阳违,不要知道背着我都在做些什么!”
“我没有!”
“我没有!”
两人异口同声,表情都不差的。
庄逸阳噘着嘴低下头:那些说孩子都是小皇帝的文章都是骗人的!就算有,也不是他们家。
……
“我要妈妈!西西我要找妈妈!我不要爸爸!我不吃饭!不吃!西西生病了!西西找妈妈!哇!哇哇!”
于兴华气的把勺子扔进碗里:“找妈妈找妈妈!你那个丢人现眼的妈妈有什么好找的!赶紧吃饭,吃完饭去看医生!”
“我不看医生!我要找妈妈!哇哇哇!”
于兴华要上班,哪有功夫管他,强硬的塞到幼儿园几天,因为哭闹上火,今天一早发烧感冒,闹腾的更厉害了:“别哭了,烦不烦!”
“哇哇!我要妈妈!要妈妈——”
“闭嘴!跟你妈一样惹人厌!”竟然有能耐的嘴庄严真是小瞧她了!这下他一辈子别想升迁了!“还不闭嘴!”
卓母看着心疼:“小孩子懂什么,你哄哄他一会就好了……”她要照顾她的一对孙子孙女,还要去那种医院隔着玻璃看望哭喊的子女,实在没办法分心照顾小外孙。
“不用你管!”于兴华眼看上班要迟到了,脾气更糟糕!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如果没有了,他连汤都喝不着还有工夫哭。
但孩子生病,还发着烧,幼儿园根本不接手。
于兴华没办法,拎上孩子,顺路扔给了自家爸妈,赶紧上班走了。
于母可不是好相处的,孙子来了只有就骂骂咧咧的,没有以前殷勤,她也不是骂孩子,毕竟孩子是她们家的,她骂卓琴那个狐狸精!
以前她儿子有本事,卓琴那小保姆又为他们家生了一个孙子,她睁只眼闭只眼就过去了,反正付迪也不生二胎。
谁知道于兴华下来了,还从她这里拿了几十万填补银行的亏空,卓琴又是个没本事工作的,现在还在医院里花着钱,还是那种不知道什么时候复发的病!
不会遗传她孙子吧!
于母怎么想怎么觉得卓琴不顺眼,还带衰了她儿子,连带着连个小讨债鬼也不怎么喜欢了。
“唔唔——我要妈妈,奶奶我要妈妈——唔唔——”
“哭,就知道哭。”没骂一声扫把星,是看在孙子姓于的份上。
于父看不下去:“行了,你少说一句,孩子都病成这样了,赶紧换衣服去医院。”
“要去你去,儿科挤都能把人挤死,万一把我摔了什么办,跟你妈一样晦气。”
“你再说他也不可能听懂,最后还不是你去,走吧,越等人越多。”
于母不情愿的出了门,突然问:“老于,付迪这些年干嘛呢?”
“你还有脸提付迪,我没那脸。卓琴不讲理的去打了人家,就是路上遇到我都不敢上前说话,你打什么主意我不知道,但你想都别想,我带西西去看医生。”
“你个死老头子!”
……
孟子曰出了会议室,拿起电话沉着脸往外拨。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
孟子曰再拨。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
孟子曰阴沉着脸,恨上了她那个只有接听功能的破手机!
……
“安宁?!你怎么过来了?她这孩子纯熟活该,就欠把她打改了看她以后长不长记性!”
付迪躺在病床上打着点滴,吃着水果:“妈,你说什么呢,我受伤了,安宁不来看我,还不把我闷死。”
“闷死也活该。”付母给安宁搬个板凳:“吃苹果吗?”
“阿姨,哪能让你忙,我自己来。”
付母很热情,平时就住在一个小区,看着她跟看自家闺女一样:“哪能让你来,这件事还没有谢谢你,要不是你,这傻孩子不定怎么倒霉,活该!白养这么大被人打了还傻着呢!”
付迪炸毛的提醒:“妈!我也没放过他们好不好!他们身上的伤一半是我打的。”
“本来就该打!有什么可显摆的!你现在进来吊水了就什么可得意的。”
付迪小声嘀咕句:“你怎么不说他们更倒霉,吊床上都起不来。”
“你还有脸顶嘴!”付母抬巴掌就想抽她,但看向安宁又是和蔼可亲的笑脸:“我去隔壁疗养院看了看她们,半疯半傻的还挺好玩。
听说每天还给她们安排了思想教育课,提醒她们要爱护花花草草,保护公务,友爱老人、长点廉耻心。
真好,就该让他们好好上上课!可是麻烦你家庄严了,付迪的病房还有事件后期处理,回去替阿姨谢谢他,是个好孩子,你们什么时候回去,阿姨给你们做一桌菜。小庄人好,人好啊——”
安宁点着头,付母人热情,大嗓门,有什么说什么,跟她妈妈很不一样,她小时候就非常喜欢粘着阿姨:“阿姨被放在心上,那是他该做的。”
“怎么能是该做的,小庄啊他——”
“妈!你不是不放心我爸一个人在家要去看看吗,赶紧去。”
“嫌我烦了,你让我留下我还不稀罕呢,走了,自己吊完水自己回去,安宁,随便坐,想吃什么吃什么,阿姨中午给你带饭。”
“谢谢阿姨。”
“赶紧的走!”
付迪终于松口气:“从来唠叨到走,都怀疑我是不是她亲女儿。”
付迪坐正:“卓琴那事真谢谢你家庄严!你没见卓丰耕现在成什么样了,我看他精神没问题也快有问题了!活该!压的老娘疼死了!恨不得弄死他!怎么了?蔫蔫的。”
“能有什么,跟你一样,觉得他辛苦,想犒劳犒劳他呗。”
“庄严确实辛苦了,值得你温柔两个月,吃苹果。”
“不吃你咬过的,你就这样把我卖了?”
“你能值钱,我很欣慰,我咬过的你吃的少吗。”
安宁瞪她一眼:“忘恩负义。”
“中午吃什么?我请你,我妈如果请你,估计看一眼就饱了。”
“我中午有安排。”
“干嘛?”
“能干嘛,为了你献殷勤去呗。”
“哎呦,那辛苦你了,太后娘娘为小的事委曲求全、承欢与仇人膝下,果真义薄云天、舍生忘死,小的感激涕零定誓死追随。”
“给本宫闭嘴吧!你这还要吊多久?”安宁拿出手机,开机。
“一个小时。”
“正好中午,我等你吊完再——”走。嗡——嗡嗡——“喂?”
“你在做什么!飞机上!国家机密机构!太平间!我打了几个电话你自己看!手机不开,你要手机干什么!”孟子曰率先走入办公室,关上了企图跟进来的人。
苏安宁深吸一口气后把手机放在耳边,语气平静,情绪无波:“在忙。”
“你比我还忙。”孟子曰漂亮的脸上都是怒色。
安宁不解释:“找我有事?”
孟子曰靠在办公桌上施恩道:“请你吃饭。”
“中午不行,我约了人。”
“付迪?我和她也认识,一起。”
你哪来那么厚的脸皮:“我真有事,先挂了。”安宁二话不说挂断。
孟子曰傻眼再三,摔了手里的手机!
咔嚓,苹果味道很浓:“谁?”
“孟子曰。”
“挺粘人啊,一开机就跟进。”
苏安宁数数他的未接,正色道:“他肯定是混不下去了才来的咱们风韵。”
“那还用说,整个一破坏力惊人的小恐龙。他的味道你尝过了没有,嫩不嫩?”
“你觉得我跟他,谁嫖谁?我都有一种他想嫖我的感觉。”
“显而易见,要不然他也不会一见面就献吻,哈哈!你完全可以把那当成殊荣,他可不是见谁都亲的,证明你魅力非凡。”
“荣幸死我了,下次你一定要试试。”
苏安宁中午约了庄严吃饭,在他办公室,三菜一汤,郭姨亲手做的,她只是动动手拿上去。
十二点一刻,苏安宁坐在庄严椅子上一边帮他在文件上签字,一边咬着韭菜盒子。
庄严把她挑出的蔬菜又给她挑进去:“不要挑食。付迪身体好点了吗?”
“没有什么大碍,就是淤青的地方多,回去抹点药膏就行了。我刚才进来时看到林秘书了,他怎么还是老样子,那张面瘫脸什么时候才能找到老婆。”
“他那张脸怎么了,前赴后继的女人多了,从顶层排到一楼,哪层没有他的爱慕者,就是他眼光高,看不上。”
安宁美美哒一笑:“还想找个我这样的。”
庄严附和:“你这么一说还真有可能。”
“切,上学时他就不喜欢我。不过,男人三十一还小,倒是不用着急,反正他又不用生孩子。”
“我不那样认为,男人和女人一样,应该也有孕育孩子的最佳年龄,四十岁生出来的孩子跟二十多岁能一样。”
“你这是要一棒子拍死你们业界一帮人?”再说四十岁生出来的小天才多了。
“不,我是自己生的早,找找优越感。”
“这个可以有。”
“过来,吃口菜。”
“不,我现在是肉食主义者。”
办公室的门被敲开。
陆美夕端着一盘红烧肉探探头:“登登登。”笑容甜美大方:“知道嫂子来了,林秘书特意吩咐食堂做了一盘红烧肉,正巧让我遇到了,抢了个先,给嫂子和师兄送过来买个好。”
苏安宁抬起头笑了:“麻烦你了,我带了韭菜盒子,你来一个。”早知道,跟孟子曰去吃,倒胃口。果然来这次培养感情什么的就找错了地方。
庄严神色严肃的为安宁捡着菜花,头也没抬一下。
陆美夕在庄严这里讨了个没趣放下菜,对向安宁,笑的更甜:“谢谢嫂子,我在下面吃过了,还有事,先走了。
嫂子和师兄慢用,真羡慕师兄,有嫂子这么好的老婆,嫉妒死公司一群单身汗。”说完笑着离开了。
庄严夹菜的手猛然一惊,想到昨晚安宁的反常,再加上陆美夕刚走的心虚,忍不住想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庄严急切的抬起头看向安宁。
安宁神色如常,一边用油乎乎的手乱写,一边道:“美夕是越来越漂亮了,她上次相亲的事怎么样了,我看男方的那孩子不错。”
“不理清楚。”
“你是她学长又是老板,就没有听说。”
“我闲着没事了天天听说她的事。”
安宁点点头,签下庄严的名字:“你天天挺忙的呀,就是不过文件的内容,单是写你的名字也很很累的,你下次弄个复印机,咔咔咔全印过去。”
话题跳的好快,庄严松口气,是他草木皆兵了,安宁若是知道了,还不搅的天昏地暗,看来有些事要速战速决:“过来喝点汤,你别用你油乎乎的手乱摸了。”
“我摸哪了。”
“过来,喝汤。”
“恩。”油乎乎的爪子抓了一页,盖个特殊的章。
庄严送走安宁后把陆美夕叫进来。
陆美夕怯生生的站在门口倔强的看着庄严:“我不是故意的,就是在食堂碰到了,真的,要不然我怎么知道林秘书给嫂子叫了菜。”
“看来你是真忘了我跟你说过的话。”
陆美夕有些着急,忙着辩解:“我怎了,我什么都没有做,真的不过是送了一盘菜,这菜是林秘书点的,不信你问林秘书。
我做什么了,我跟了你这么多年,什么时候乱说过话,做过出格的事,你这样怀疑我,我要是想闹,早闹了,你竟然那么像我。”
庄严面容不屑:“你闹!你有什么资格闹!我就算让你去闹,你敢吗!陆美夕你最好知道什么是第三者风度。”
“不,我爱你,庄严……”
庄严突然问:“你这次相亲怎么样?”
“相亲?”陆美夕没有回过神来:“什么相亲?你生气了?还不是你说那样的话,我才……我以后不去……”
“据我所知,他再也没有给你打过电话吧,难道你还没有正视这个问题?公司里以前喜欢你的,都已经有家室了,正在喜欢你的都不如你。
这位跟你相亲的李先生,年少有为,事业有成,家室也不错,跟你见过后却没有再联系过你。
陆美夕这说明你的青春和本钱已经用完了,够不上很多人的标准,所以即便是一位你看不上的李先生都把你摒除在择偶之外。
所以你凭什么还有勇气还站在我面前,认为我还想要你,难道我连那位李先生的眼光也不如?”
陆美夕急了,心惊不已,她……:“不是的!不是那个原因!是我不理他,他不敢联系我!庄严你是想甩了我才胡乱说的!你怎么能这样说我!”
“你想多了,这是事实而已,当年你不要脸的往上贴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是现在的下场,年老色衰,还有什么滋味,你若是有职业素养,不是该懂事的自动让贤,难道还指望我给你开家养老院,把你扔进去。”
陆美夕的眼泪唰的就下来,她一直那么爱他,一直那么爱他,他怎么能说出那种话,怎么能:“你胡说!胡说!我还年轻我比安宁年轻,你是喜欢我的。”
庄严都想笑:“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还跟安宁比:“当年不要脸的劲儿哪里去了,去东京时什么都不穿的跑我房间里,你能是什么善男信女值得我多费一点心思,开头就奔着不入流的位置去的,还想换换?”
陆美夕受不了的捂住耳朵,不是的,不是的!庄严怎么能那么想她。
“年纪不小了,别等什么都没有才看清自己的位置,任性也该有个头,什么都不求的跟着别人,我若是有你这样的女儿,生出来就掐死。”
陆美夕打开办公室的门,努力镇定的擦擦眼泪不让人看笑话,扑会自己办公室后锁上门,趴在办公桌上哭。
庄严你不是东西!你不是东西!
可除了骂,她连反驳的理由都没有,庄严不喜欢她,自始至终都不喜欢!甚至骂他无耻的机会都没有!是她爬的床,是她!
可那也事因为爱他啊,不知不觉她跟了他三年了,不新鲜了,又吵人了,所以不要了吗!
陆美夕咬着牙,就连这一点她都不能说话。是她当年主动伺候了一个心冷情硬的畜生!
陆美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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