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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你坐这边。”收拾好,她自己弄个小椅子,坐小床前。
“喧兵夺主,大约说的就是我。”瞅眨,墨泪有几分不好意思,她一个客人倒占了主人休憩的地方,若教人知道,不知会不会唾死她?
“没那回事,”赛月娥娴娴一笑:“传闻你带着个孩子,当时可是吓了我一跳。”
随手关上门,墨泪一步走到小床前,也拉过一把椅子坐着,笑意盈盈:“能够吓到赛大小姐,这可是件值得自傲的事儿。”
赛月娥笑嘻嘻的瞟一眼,吩咐起程,自个则有条不乱的搬出炉子,烧火煮茶。
鹿马们扬蹄奔驰。
白马乐巅巅的挤到马车的车门一侧,紧守着里面的人。
宝宝在睡眠中,墨泪默默的看着忙活的赛月娥,她的头上只有一朵红色的芍药,其余的花胜与珠花都是白色,腰上系着长长的一段黑纱。
眼前的少女比起一年前见时开朗明媚了许多,但,她总觉得她比以前更狠辣更坚强,那是感觉。
“前年幼妹遇害,家族仍戴黑纱奠记亡灵,让越卿见笑了。”不需观察,赛月娥也知道少年的视线落在哪,更何况对方根本没有避讯,是光明正大的打量。
她没有避讳,很平静的解释。
心一悸,墨泪满心的惭愧:“抱歉!”
除此,她不知该说什么,失亲之痛,痛入心菲,不是说什么安慰的话便可以抚平的,时过境迁,再听安慰之语或许令人更悲伤。
有时,什么不说反而更好。
更何况,逝者还是非自然死亡,她也不想去追问真正的死因,“遇害”二字足以说情况复杂,赛家也必定不会弃之不究。
赛月娥淡然的至极,人已逝,伤悲无用,唯尽早手诛仇敌才能让幼妹安息,也只有将狠辣之辈诛尽才能消此恨。
煮好茶,两人慢慢品饮,至于跟在后面的钟家马车,两人无视之。
赛月娥虽然是姑娘,对照顾孩子却十分熟悉,知道要给小孩子换尿片,要定时喂食,要把屎把尿,到风宝宝吃奶的时间,还帮着热羊奶,帮着用帕子擦嘴,活脱脱的一个好保姆。
无疑的,那定墨泪十分惊讶,却也因此两人相处更加融洽,乘着风宝宝醒时就逗着玩儿,从早到晚,马车内时不时飘出“咯咯”的笑声。
到天黑时,风宝宝定时便便,马车第一次停歇,也只停了一小刻,待墨泪给宝宝解决掉拉撒问题,洗了个澡,又乘夜赶路,而宝宝的衣服则是被赛大小姐抢去洗了,她还用枝条整出个简易架子来烘烤宝宝的衣服。
钟家两辆马车始终不紧不慢的跟着。
钟家父子花烬三人也不急,就等着小家伙在小婴儿的羊乳汁存量用尽后自己跑来回,一晃过了四天,正当三人确信小婴儿的羊乳汁存量已喝尽而暗喜时,却被接下来的事实打击到了-赛家马车来飘出了米粥的香味!
不用说,他们也知道肯定是为小婴儿准备的,三人仍没有行动,期待小宝宝拒食,等了一天,发现预想中的事没有出现,而且第二天第三仍是如此。
三大紫尊终于确认,有些事真的不在自己掌控中了,也只好默默的“享受”清清冷冷的无聊日子。
或许赛家有急事不宜耽搁,一路日夜赶程,途中隔三差四的换马,然后便在宝宝拉便便时停一停,因此也形成三天一停的规侓。
第十天的早晨,终于到了那条连接通州与东、南大陆的最简捷的狭谷。
赛家马车与钟家的两辆马车,组成一前一后的队形,缓缓驶入狭谷,马蹄得得,惊醒了虫鸟,唤醒了山水,两侧的山林里热闹了起来。
夏季,人流来往频频,当到半上午时,便开始遇上来往的车马身影。
赛、钟两家的马车速度极快,超过一拔一拔的人与车,飞驰前行,速度与之前的行事相差无几,并不因进入狭谷而有所缓减。
转眼,又到黄昏。
跟着赛氏的钟家第一辆马车内,原本沉默的三大紫尊于某一刻不约而同的坐直,个个眼神深幽。
“烬公子,看来这一路可能很热闹。”钟论道收回查探的神识,眼底一片沉思。
“嗯,”花烬懒懒的嗯了一声,又慵懒的靠着车壁,语气寒冷:“不该来的,该来的,估计都来了,那些老家伙终于坐不住了。”
钟期的眉心禁不住紧蹙。
“这若打起来就有意思了,也不知鹿死谁手。”钟论道无聊的后仰。
“打不起来的,一个个都是老成精的人物,谁都不愿当蟹蚌。”花烬一点也不担心,酷酷的斜依车壁,满脸的云淡风轻。
钟期望望父亲与第一公子,沉默。
而当三人凝神查探时,一侧的山峰尖,两道人影自云雾中飘出,轻盈的落在一株古树枝上,遥遥瞰视山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