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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尧山终年青翠欲滴,山边围绕着常年不散的薄雾,整座山更显神秘。
马梨苏一行到达这儿的时候,首先迎接她们的并非是许多人口中说的接渡人,而是一株冲着马梨苏来的啾啾草。
它一边叫着,一边蹦蹦跳跳,借着冲着马梨苏的方向扑了过来,动作娴熟,气势也不差,让马梨苏着很是猝不及防,就被它扒上了。
啾啾草: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
主人,我终于找到你了!
它叫得热泪盈眶,但是马梨苏却是真的一个字也没有听明白。只不过她倒是一眼就认出了,这啾啾草,就是她当时放在了那个幻境中的那株。
在她的记忆中,这啾啾草应该早就换了主人了才是,怎么就找到了自己的头上来。
想到这里,她立马警惕地环顾四周,想要找出那人的痕迹来。
无奈看了一周,她也实在是没有看到一丁点儿可疑的痕迹,更甚是那接渡人也从薄雾中走了出来。
接渡人是个老头儿,他似乎是与净禅子认识,对着他就叹了一口气,说,"我早便说了,命中注定了的,说什么也很难有改变了。"
净禅子依旧坚持自己的想法,即使与马梨苏几人低头,也不愿与天道低头,一如老头儿多年前与他刚认识时的模样,说,"天道若要认,我就偏不认。"
老头儿叹了一口气,说,"也罢了,跟我来吧。"
关于净禅子的过往,衍一的态度与马梨苏一般,都是不想过多过问。两人对他们话中的机锋稍有了解,但也都选择了沉默,对视一眼,就跟上了那老头。
只有啾啾草,眼见着自己没有办法夺得马梨苏的注意,委屈得要命,啾啾啾叫着,声音委屈极了。
马梨苏无奈,刚想要安慰它,但是手上的浮藤就冲了出来,怼着啾啾草就咬了一口,两株灵植就这样打了起来,连前面的衍一和净禅子都被惊动了,双双转过身来看她。
净禅子看着这两株灵植,眼睛就一亮。他和平常的灵界人不一样,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两株灵植身上的与众不同,想着马梨苏层出不穷的手段,由衷地感叹了一句,"小友像是得了大机缘的模样,蓬莱的气数也没有尽绝。"
场上只衍一听了这话,暗暗记了下来。
如今他虽不知眼前这女子是从何而来,有何身份,又是为什么前来南尧山,但是通过净禅子,他多少知道了,她来自于蓬莱。
蓬莱的派系他多年前有所了解,当初为摇光寻那心法的时候,也多少了解了不少关于蓬莱的信息,从她的身手上看,应该是长生使一派的弟子。
蓬莱中人五花八门,衍一并不敢保证每个人走的都是正道,但是长生使必定心中纯善。他们承担着蕴养长生树的使命,必要向善,才能接近纯净生命的长生树。
至此,衍一才放下了心来。
但是他对蓬莱的了解显然还不够深刻,马梨苏如今的状况,却应该是另外的类别。
马梨苏也被这两株灵植闹得头疼,将浮藤重新收回到了自己的手中,然后出手将啾啾草的两片叶子揪了起来,言语警告,"你再闹?"
啾啾草:啾。
很委屈。
主人在自己不在的时候竟然有了新宠,草不能忍!
马梨苏见它冥顽不灵,将它的叶子打结,直接扔进了自己的口袋中,将冷酷无情再一次逼真演绎。
诸原躲在暗处,看着啾啾草被这么对待,冷哼一声,心道你这死搅蛮缠的破草也有今天,总有人能对付你吧!
想到一半,他的脸色又难看了起来,沉默着,就将自己与那啾啾草的主宠印记给消除了。
马梨苏似乎感受到了些什么,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神经质般在环顾四周,依旧没有结果。
衍一见了,便与她说,"这周边不会有问题。"
他从前与他师父也曾来过,师父也说过这里不会危险,故而他并不明白马梨苏的紧张。
关于啾啾草的事马梨苏并不想与衍一细说,便强行笑着与他点点头,又重新跟了上去。
诸原就这样看着他们走进了薄雾,消失在了自己眼前,心里老大不舒服。他再冷哼一声,随手丢出来一颗佛珠,佛珠周边发光,还渐渐变得透明,最后竟将诸原包裹在了里面,最后他人消失在了原地。
那佛珠竟是佛教的至宝之一菁华,只不过不知为何落到了他手中,而这人更是,完全没有把这至宝放在眼里的模样。
诸原做完这一切,心满意足地跟上了前面的人。
那女人换了个模样骗自己,后来又换了个模样骗别人,实在是无耻至极!更何况,她骗的竟然还是他早便定下来的祭品,他废了好些功夫才定下来,怎么能就这么被人给破坏了?
净禅子不知道的部分,上界的九乘高僧坐地感悟,感化天道,令天道收入座下。天道多了个跟亲传弟子的人,那便与多了个儿子没有什么差别了,而身为天道,对自己儿子,也不小气。
佛家悟道,以慈悲心长生,天道便斩断天梯,让九乘下界,以九世本事修复天梯。
诸原如今已经是九乘的第九世,也正是因为这是最后一世,所有九乘的记忆统统都回到了他的脑海中。
历经轮回,一心慈悲的九乘并没有得到任何好结果,从前灵界的人不知从何听说了关于佛子的消息,一心认为,只要生啖佛子血肉,便能成功飞升。他每一世都在做好事,一身功德,最后却敌不过人心。
恢复记忆和修为的诸原首先没有做别的事,直接就带上了自己的本命武器,找上了从前灵气充沛时留下来的灵界修士,一一斩杀,最后八世的功德,竟然敢也洗不掉一身的杀孽,而他的脑海里也出现了关于另外一个人的记忆。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
在那段记忆当中,他并非是佛修,而是道修。
这样一来,他每一世的慈悲最后都成了一场笑话,他眉目的祥和,也不过是对自己的嘲笑,而那迟迟未得修好的天梯,更是让他心中不平。
人们都说他得了天道的垂怜,被称一句佛子,得了这样的好事,承了创世的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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