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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了她的话,南厄也不觉得奇怪,反倒是笑了起来,说,"我们不是说好了,这回一定不会忘记自己的名字了吗?"
小玄武听着南厄的话,一点都不在意,反而是打量着南厄,心里嘀嘀咕咕,说,"这男人原来还有这么人模狗样的时候啊?仔细看着一点都不比衍一差啊,怎么会是个路人甲?"
"你说什么?"
南厄见着自己的玄武又性情大变,心头觉得好笑,问。
马梨苏不理他,觉得自己换的这个身体简直是自己的黑历史,越想越气,也顾不上去观察这个和诸原长得一样性格却大不一样的男人是怎么一回事了,直接借着乌龟的特点,钻回了自己的壳里面。
南厄看着,笑得更加明媚了。等他将笑意压下了,才伸出手来,把小玄武放到了自己的口袋中,嘴上说,"我知道你可没有睡过去,今天咱们就要出发去了,这回可不是我一个人历练,你也该历练历练了,我都没有见过像你这么懒的神兽。"
马梨苏听着是左耳进右耳出,一点都不想理他,没半点动静。
但是南厄却从来没有想过他的小玄武身上发生了点什么,直接就出门去了,在山门前还遇上了师父,便停了下来,与他打招呼,说,"师父。"
那老和尚点点头,和善说道,"出去历练是好事,你一路小心。"
南厄点点头,作了个揖便站上了他的法杖,一路走远了。
躲在他口袋中的马梨苏安安稳稳地睡了起来,等到她醒过来的时候,进入她的视线的景色,已然是另外一番风光了。
她从南厄的口袋中爬了出来,看了好久,然后慢吞吞对南厄说,"这里是南尧山?"
南厄眼中惊喜一闪而过,问,"你认得出来?"
马梨苏是真的很想翻白眼,但是玄武这豆子一眼的黑眼珠,她实在翻不出什么完美而优雅的白眼来,只能忍住了自己的欲望,和南厄说,"不能。"
很高冷。
说完之后马梨苏就闭嘴,发誓不再多说一句话。
可能原本的玄武也是这么傲娇的性格,南厄没有觉得奇怪,反而是就地刻起了法阵来。
在天梯没有消失的时候,阵法的走路与后来的灵界有很大的差别,马梨苏看着,只能看出来大概的走向,到底是没有看出来是什么用处的法阵。
她现在虽然不认识眼前这个男子,但是还是把他当成了诸原的,也就没有客气,直接就发问了,"这是做什么用?"
南厄不知道自己家的小玄武还对法阵感兴趣,但是他对待身周的人都很是宽容,更何况是对和自己签订了共生契的玄武,当下就给她做了解答,"这法阵其实我也不怎么熟练,先试试,可以凝聚灵气。"
马梨苏听着他解释,说的长篇大论,想起了之前在南尧山遇到的南厄秘境,还碰上了南厄秘境当中灵气尽失的情况,大开的脑洞已经开始在想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关系了。
诸原那看着就不怎么靠谱的家伙说这么多似是而非的话,其实自己都没有搞清楚吧。自认为找到了真相的马梨苏从心里面表达了对诸原的不屑。
南厄不知道玄武心里面还有这么多弯弯绕,已经开始布法阵了。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布置这个法阵,但是总有使命感,一直促使着他在这里不断设置,一次又一次来到这儿。
他总觉得,这件事与天梯相关。
因为这个,他便多次去探查了天梯的状况,每次都发现天梯没有任何异常,心中虽也奇怪,但是只能这么做下去,似乎没有尽头,也没有开始。
说是来历练,但是马梨苏跟着他出来这么久了,发现竟然都没有离开过南尧山,这人一开始说的话简直就是骗人的嘛。
有点不满地碰了碰南厄的肚子,终于引起了他的注意。
但是南厄最终还是没有体会到马梨苏的想法。
她现在困在这个地方,成天就看着南厄做法阵,竟然没有个机会去找找回去的办法。她可不想一直在这个地方,和诸原的不知道前几世谱写什么主宠的日常生活。
南厄摸了摸它的龟壳,说,"我们明天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听了他的话,马梨苏整个龟都不好了,她尽力睁大了她的乌龟豆子眼,想要控诉南厄。
虽然困在了南尧山,但是马梨苏认为自己回去的关键就在这里,并不想离开,只是想要有单独行走的机会,看能不能找出来回去的办法。
可是南厄一上来,就斩断了自己的路,这怎么可以!
马梨苏被逼无奈,再没有办法维持自己高冷龟的形象了,对南厄说,"我想要自己看看南尧山,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对我很重要,你先去别的地方等我吧!"
南厄只当它是闹了脾气,好声好气与它说,"你才出生没有多久,没有我你知道怎么认路吗?"
"我也是个有传承的神兽好吧。"
马梨苏不放弃,说。
南厄上手,想要摸她。马梨苏身体笨拙,但是动作灵活,闪开了,"难道我就不能有一点自己的空间吗?"
"你还小。"
马梨苏不服,"我都说我有传承了。"
她很是自信,认为自己站在了道理的上风,但是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呆住了。
她好像也忘了,她也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什么都要和家长吵的小姑娘了,怎么就在这人面前做这么掉分的事情呢?
果不其然,那南厄也跟个面对自己无理取闹的孩子一样,对马梨苏说,"好,你有传承。"
马梨苏把头缩回了龟壳里,发誓自己这一辈子都没有这么丢脸过,有机会她一定要杀人灭口。
这个时候的马梨苏并不知道,许多变故来的这么突然,也来的这么出其不意,而她的心情也大不一样。
但是现在她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那个辣鸡南厄又伸出了他的罪恶之手,摸向了自己。
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