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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灵灵,不管发生什么事,一定要坚定对司徒逸的立场。灵灵,你只要做到,让司徒逸不再担心家里的小事,就已经是他最坚强的后盾。”
夏晓灵凝着苏暖,似在承诺:“妈,我懂。”
说话间,所有的饭菜都准备好了。
夏晓灵走向外面,扬声喊:“开餐啦!”
“司徒,白越,你们把桌子搬出来。”司徒拓洪呵呵笑着,指挥着面前一堆年轻人,“来,一边用餐一边赏月。很多年没这么热闹了,今晚的月亮,果然特别圆。”
自然不会违拗老爷子的吩咐,大家伙果然把大圆桌搬向庭院,再加两号大灯,把庭院照得灯火通明。
大家坐好,司徒拓洪亲自倒了杯果汁,端起来,朝小辈们一扬:“李老不许我喝酒,我就只能以果汁代酒,敬你们大家伙一杯。”
“老爷子,应该我们敬你。”曲野呵呵乐了。一边扬起酒杯。
“不,应该我敬你们。”司徒拓洪的神情,竟不知不觉肃穆几分,“你们都是司徒和灵灵夫妻的好朋友,亲如兄弟姐妹。我不能陪司徒几年了,而你们还可以相扶几十年。我希望,司徒和灵灵能得你们相助。我同样希望,司徒和灵灵不管身在何方,实力如何,也都在你们需要之时,伸出自己的手。”
司徒拓洪一番话,衬着晚风习习,衬着幽幽圆月,多了份凝重。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凝重几分。
白越打破静默:“爷爷,不用你吩咐,我们也都会。”
“是啊是啊!”明净爽朗地点头。
“嘿嘿——”乔小曼却扬扬眉,“灵灵的后半生,我包了。”
本来肃穆,结果乔小曼这一句话,又让气氛活跃起来。
曲野一扬杯,竟朝乔小曼的杯子撞了下:“司徒,你要介绍给我的女人,果然够痛快。”
乔小娜瞄瞄曲野,懒得发话。她对这个男人,直接封为“沙猪男”一号,其余不予置评。
自然,乔小曼要看得上这种长发飘飘的男人,她姓名倒过来用,改名娜小乔。
“干杯!”司徒逸将杯子朝空中一扬。
夏晓灵也端起酒杯,正要有样学样地把酒杯往空中一扬,司徒逸却敏捷地夺过她手中的酒杯。
所有人都神情一怔。
“司徒?”夏晓灵也困惑了。
司徒逸淡淡一笑,把她酒杯往自己唇上一凑,一饮而尽。然后把老爷子面前的果汁拿过来,给夏晓灵满满倒上一杯,又递进她手心。
“我不能喝酒啊?”夏晓灵低低问。
苏暖却扬眉笑了:“灵灵,司徒是担心你可能怀孕。最好别喝酒。”
苏暖一说,大家都明白了,不由哄然一笑:“司徒逸,想不到你也有这么情意绵绵的一天!”
夏晓灵的脸胀得通红,他当着所有的好友的面爱护她,这份情意,不是一般男人能给得出来。她表面平静,可心里已经翻山搅海般热烈。
乔小娜居然长长一叹,居然满满的岳母语气:“司徒逸,你总算让我能放心了。”
苏暖莞尔,忍不住的笑。女儿两个女性朋友,她向来喜爱,但从来没像现在这般喜欢。
司徒老爷子似乎有些激动,他深邃的眸子轻轻扫过关雪,最后落在夏晓灵身上:“灵灵,看来你只能陪爷爷喝果汁了。”
“爷爷,果汁挺好喝。”夏晓灵轻轻笑了。
她笑着,却逐渐泪眼蒙胧。她知道了,老爷子这个中秋晚宴,其实用心良苦。老爷子看似随意 ,却是足足地把她和司徒逸所有能帮得上忙的朋友都聚上了。
只是,她竟有种感觉,老爷子这些事,好象是在做人生最后的安排。
“来,喝——”司徒逸的笑容,渐渐敛得一干二净,换上严肃的面孔,“为大家十年内,把我们共同的酒楼推向全世界干杯!”
“干杯!”空旷的庭院里,响起此起彼落的年轻呼声。
乔小娜脆生生地笑着:“司徒逸,既然这是大家共同的酒楼,为什么不把凌天大酒楼从凌天国际完全脱离出来?”
“呃?”司徒逸手一顿,扫了眼乔小娜,“你接着说。”
浅浅一笑,乔小娜挺着大肚子,清亮的眸子掠过所有人:“不如把凌天大酒楼改个名。”
司徒逸含笑扫视大家:“你们也是这样想的?”
“不太好改了。马上要开张。”苏暖提醒。
乔小曼瞄一眼白越:“有白越在,怕什么?他搞不定,大家群殴他。”
“乔小曼——”白越拧眉,怒吼。
“我同意。”夏晓灵举起手来。她笑笑地看着白越,“能改名,你算第一功劳。”
白越立即不做声了。似在沉思,这个买卖似乎还行。
明真爽朗一笑:“嫂子想改名,不如就让嫂子改个名如何?”
夏晓灵有些脸红——她其实不太懂这个呵。
可现在所有的目光都对上她,夏晓灵有些无所遁行,只得绞尽脑汁,最后眸子一亮:“爱情海。”
司徒逸轻笑,眸子闪烁。
一个酒楼名字,把她的心思给体现出来了。还是不错的,她的心,现在装的是爱情。
乔小娜轻轻笑了:“这名字虽然俗气点儿,但容易记,容易扬名,连翻译成外语都好翻译。如果我是老板,一定要用上来。”
司徒逸眸光如炬,看向大家:“如果大家没有意见,我们要把它推向全世界的酒楼,就是爱情海大酒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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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海大酒楼正式开张。
爱情海大酒楼的开张,几乎让酒楼行业的大老板都大吃一惊。
谁也没料到,那两栋传说中的烂尾楼,居然成了司徒逸进军C市酒楼行业的第一楼。
开张之日,司徒逸亲自剪彩。
老爷子反而只是随行,站在旁边热泪盈眶。他默默看着AB两栋摩天大厦,又默默看着站在门口剪彩的孙子夫妻,情不自禁点头。
“老爷子,也许……”李培也来了,陪在司徒拓洪身边,他凝着司徒逸,也有感慨,“也许就算没有孩子,他们也会比一般人幸福。”
司徒拓洪一怔,泪盈于眶,摇头,最终又点头:“你说得对。灵灵这孩子,我让白海岩调查了她所有的学生生活,就业生活。她心善,我确实放心。可万一司徒真不能……只是亏了灵灵了。”
“好人自有好报。”李培婉言相劝,“司徒这孩子,这么多年来,废寝忘食地为了凌天国际奔波,他会得到他的幸福。万一不行,现在医学这么发达,也是有其它办法的。”
司徒拓洪沉思地点头。他轻轻叹息,可又笑了:“我相信,这酒楼会让他成功脱离司徒家族的控制。而我……”
他眸子慢慢黯淡下去,脸上却没有遗憾:“我也就能我放心地离去了。”
酒楼门口,司徒逸神采飞扬,他和白越、明真一起,剪彩完毕。
白越擅长场面功夫,早哈哈地和权贵拉拢关系。明真却不爱热闹,剪完彩就闪人。
苏暖身为占了二成的二老板,也来到现场。虽然年轻时也是名流一派,但二十多年不再和酒楼行业打交道,还是显得生疏。
她悄悄地隐身在一边,默默地看着年轻人在前面热热闹闹,意气风发地撑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