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3章 阿衍揭破,事实真相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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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车以后,乔诗语才发现自己的手机没电了。
她跟郭丁元要了手机充电器,怕彭懿联系不到,不过之前,她已经把饭店的位置和彭懿都说了,订了一张大桌,说实话,乔诗语认识的人少,这种有朋自远方来的时刻还是很少,给平淡的生活增添了一丝乐趣。
却不想,在饭店包间里,看到了江延远。
江延远也是刚才才知道,要请客的人是乔诗语。
阿衍也来了,作为最小的客人,阿衍坐的位置和乔诗语对着。
“又见面了,小乔阿姨。很开心再次见到你,你的肚子又大喽。”阿衍正对小乔,说到。
“你怀孕了?”彭懿看到小乔这个样子,特别诧异。
“是啊,都订婚了。”乔诗语轻描淡写。
乔诗语的左边坐着郭丁元,右边坐着江延远。
彭懿和小乔说了几句话,小乔边答话边低头点菜,毕竟今天晚上她是主人么。
忽然,小乔的手机响起来,是乔正业的。
乔正业问小乔,你刚才怎么不开机呢?是手机没电了吗?
“嗯。刚充了点儿。”乔诗语说到。
“刚才医院给我打电话,让你给他们打回去。我也没问什么事,说找你。”乔正业说,“我跟你说号码,你一会儿给人家回过去吧。”
乔诗语当头一棒,犹如冷水浇头一般。
她当时就没有忍住,带着哭腔对着旁边的江延远说到,“医院说了,如果孩子没有问题,是不会给我打电话的,只有有异常,才会打电话,万一有问题,怎么办?”
如果孩子有问题,她生不如死。
她曾经看过有一个单身母亲是卖菜的,每日带着自己的瘫痪女儿区外面卖菜,夏天热了,她就给女儿铺一块布在地上,女儿躺在地上,日复一日,带着她的残疾女儿,乔诗语害怕她也是这种状况。
“别急,先问问。”江延远说到。
郭丁元也放下菜单,说到,“对,别急。你打个电话问问。”
彭懿不大懂唐筛的问题,她看到小乔着急,也慌忙说到,“别慌。打电话问问。”
乔诗语站起来了,出去了,给医院打电话。
医院的护士态度很好,说乔诗语有几条信息没填好,工作单位没填。
乔诗语一连问了几遍:“就是因为这个?”
对方回:“是啊。”
那种已经害怕到顶点,忽然放松下来的感觉,让乔诗语像是一个皮球,倏然软了下来。
她靠着饭店的墙,身子慢慢地滑落。
害怕极了。
抱着头在外面安静了好久,才回房间去。
彭懿问怎么了,乔诗语便把情况说了。
“虚惊一场,孩子好才好,为了孩子干杯。”彭懿举杯。
乔诗语喝的是菊花茶。
聚会完毕,竟然是郭丁元付的帐。
乔诗语看到阿衍,好像在思考什么问题。
“阿衍,在想什么?”乔诗语摸着他的脑袋说。
阿衍抬起头来,盯着乔诗语,没说什么。
郭丁元揽着乔诗语的肩膀就走了,还在她耳边说到,“你见过哪个男人,吃饭让老婆付账的?”
乔诗语没作声,很多事,她能忍。
她不是他老婆。
江延远在背后,看着前面的一对伉俪身影,没说什么,他双手插兜,阿衍说困了,要回酒店睡觉。
江延远黑着脸什么都没说,带阿衍回了酒店。
今天晚上,江延远给阿衍洗了澡,阿衍上床了。
第二天,彭懿的任务结束了,四个人回了丰城,阿衍一直在在飞机上沉思。
江延远摸了阿衍的头一下,“想什么?”
“有个问题,想不通。”
江延远看着阿衍小大人一般地说话,便想笑,“想不通那就慢慢想。”
回到丰城一日,江延远的心情日复一日地差。
知道他无法力挽狂澜,知道他和乔诗语已成过去,其实也还没有开始。
这一日,孟昭华又来找江延远,江延远正坐在江景程家的沙发上。
心情烦躁,最近烟抽的很多。
看到孟昭华,他心想:以后就这样吧。
孟昭华过去,江延远便捏住孟昭华的耳朵,开始捻弄,想起乔诗语的样子,想起他和乔诗语在办公室里那一次,想起和她的曾经,想起江景程对乔诗语的敌对。
想起两家人的不平——
江延远闭了闭眼睛,在孟昭华的脖子上轻吻了一下。
明日隔山岳,世事两茫茫。
江景程下楼的时候看到了,他对着江延远说了句,“延远,你俩准备什么时候办事?”
“随便吧。”江延远说到。
江延东一家人来了,来吃饭的。
孟昭华今天晚上也在这里吃饭的,因为刚才延远答应办事了,她很开心。
吃完饭后,孟昭华走了。
阿衍拉了拉江延远的衣袖。
“三叔,找你。”阿衍说到。
“什么事?”
“私事,要避人。听不听?”
江延远看到阿衍就想笑,他跟着阿衍上了楼。
“三叔,我最近在看柯南。”
“嗯,不怕?里面可都是杀人的。”
“不怕,又不是真人。”
“就想跟我说这个?”
“不是,我想说为什么那日小乔阿姨接了电话以后,是对着你说话呢?”阿衍又问,“这个问题,我一直没想明白,是因为你坐在她的旁边更容易歪头么?还是什么?我想了很久都没有想明白,后来我看柯南,我才懂了,她是在向你交代。”
江延远弯下身子,特别诧异,“交代什么?”
“她不自觉地跟你商量,如果孩子有事,要怎么办?”
“所以呢?”
“我就一直觉得小乔阿姨不对劲儿,比如啊,打篮球的时候,你的篮球差点儿到了她脸前,可是她一点儿都不怕;可我今天看她和她那个男朋友在一起的时候,她一直捂着自己的肚子,好像那个男人要害她,还有,她说孩子有问题的时候,她的男朋友好像没有严重的表现;她这是潜意识里知道,三叔你不会害她,可那个男人就不一样了。这是为什么呢?三叔?”说着,阿衍语重心长地拍了拍江延远的肩膀。
江延远一直有一口血气涌在他的喉头,阿衍是童言无忌,也许都说错了,可他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我,还有你四叔,怎么都没有看出来?”江延远又问。
“谁知道你们这些大人是干什么吃的?注意力都上哪儿了。”阿衍特别不屑地说到。
江延远火速出了门。
阿衍进江延东房间的时候,江延东问三叔呢,你不是有事要和你三叔说吗?
“哦,三叔啊,回家喽。”阿衍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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