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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变得手足无措起来，根本不知道要如何措辞才能让林清欢多看自己一眼。
隔着厚厚的门板，林清欢冰冷的声音传来：“你走开，我现在一点也不想看见你！”
越是听见秦昊言辞恳切的话，她的内心就越是痛苦。
“我倒是想相信你，可是，总得拿出些证据来吧？我不想再像个傻子一样，无条件的把心交给另一个人，万一……我是说万一有什么差错，我岂不是会变得遍体鳞伤？”
“你说你以前没有和女孩谈过恋爱，我也一样啊！”
“正是因为没有什么经验，所以才会更加小心翼翼，更加提心吊胆，生怕自己哪一步走错了，输了全部，你明白吗？”
明明已经做好了不掉眼泪的决心，可是说着说着，林清欢还是忍不住哽咽起来。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只觉得又委屈又难过。
两人就这样隔着门板聊了好一阵，到最后，林清欢也不愿意开门见秦昊一面，只把自己蒙在被子里抽泣，似乎这样黑暗狭窄又温暖的小空间能够给那颗受伤的心些许安全感。
秦昊知道强求不来，静默地站在门外。
证据？
清欢，放心。
一切真相很快就会浮出水面的！
……
经过调查，秦昊果然发现了一名身份可疑的家伙混在慕欢娱乐中。
表面上是不起眼的清洁工，可在日常工作之余，他却时常出入不属于他清理范畴的地方，比如库房，比如某些管理人员的办公室附近。
将所有有关的监控录像都调了出来，三台电脑摆在眼前同时快进播放，秦昊很快摸清这人的行动轨迹。
赵东，慕欢娱乐成立之时通过正常招聘途径进入公司，担任保洁，同时通过各种途径刺探内部消息，暗中提供给竞争对手钱云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再过两到三个月的时间，钱云帆就会对慕欢娱乐发动商业攻击。
是为了拓展市场，更是为了报复余文殊！
也正是这个叫做赵东的家伙，故意称保安队长紧急召集开会、将当时正在执勤的安保人员骗走，私自给钱云帆开了门，这才有了地下停车场那一出。
所谓的狗仔，也不是真正的职业狗仔。
正是赵东本人。
就在绯闻曝出后的第三天，赵东就向人士部门提交了辞职申请，在申请还没有通过的时候，连手头的工作都没有交接给同事，直接玩消失，不仅班也不来上，连电话也打不通——是故意不接，而是干脆把手机卡给注销了，变成了空号。
这更是增加了他的嫌疑。
语文书提出调查他入职时留下的身份信息，秦昊却觉得没什么大用处。
既然一开始就抱着不纯的动机进入慕欢娱乐，想必不会傻到填写能够轻而易举锁定目标的线索。
凭借钱云帆的手段，伪造身份也是很简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