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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也会跟着担心的。
“嗯我会注意的,最近确实是忙了点。”许晚秀也知道这阵子自己实在是忙得晕头转向,有时候直接倒床就睡,难得的放空脑子休息时,还是会忍不住地想着故事的剧情走向该如何设计。
这些症状显然是精神高度紧绷才会有的,说到底也是太过于看重这回投稿的机会了,想要获得他人的认可,并且能够赚钱。她笑着说:“不过好在我这故事写了有多点,日后也不用这么紧张了。”
“哦?这么快就写好了?”赵国强听到她可以稍微放松些也是高兴,只是听到这么快故事就写好了,还是忍不住再次惊讶。
知道他是误会了,许晚秀耐心给他解释着:“不是这个意思,投稿文章的话一般是整篇投稿,这投稿故事却是分成整篇投稿和分章投稿。前者是相同的流程,这后者却是我先投稿故事的一部分,留着悬念,等报社确定过稿了,我再写接着写剩下的部分。”
她解释地足够清楚,赵国强也听明白了,他点点头:“我知道了,你选择的是分章投稿。反正你注意着些,咱这投稿的事就再重要,也不能拿身体开玩笑。”
不得不说的是,赵国强得承认,在投稿这个领域,许晚秀懂得比自己多。
他也是真正明白,许晚秀并不是小姑娘心性闹着玩,他先前是太过于轻视了。有斗志有梦想的人最是值得敬佩,不论结果如何,他这回也算是真心地祝福着,希望她能够顺利。
不为别的,只是希望她的努力不被辜负,希望她在看到报社回信的那刻可以开开心心。
“我知道了,也多谢你提醒我啊,要不然我肯定还没反应过来。”许晚秀笑着道,她收下了赵国强笨拙的关心。要说她这阵子会这么忙,也是想趁着文思泉涌的时候,多写点多存稿,日后好有备无患。
报社的故事投稿是只需要一万字,她这阵子却是写了两万字的稿件,那一沓纸可都宝贝似地压在房间她的枕头底下呢。
许晚秀瞧着赵国强,突然想起另外一件事,立即站起身道:“对了,你的衣服我已经给做好了,我去拿出来给你试试。”
“好。”赵国强听了这话,嘴角不由得溢出一抹笑。之前他想看衣服,许晚秀非说才做了一半,怎么也不肯给他看。这一举动倒是把他的好奇心拔高到极致,如今终见衣服真面目,可不得高兴吗?
他想着,到底是小姑娘的一片心意。到时候若是衣服不太好看,只要能穿,他都会使劲夸夸,让她高兴高兴。
很快许晚秀抱着件浅灰色衣裤出来,展开给赵国强看:“这就是我做的衣服,你看看喜欢不?或者说试试,哪里的尺寸不合适,我还可以再给你改改。”
赵国强瞧着那衣服,上衣和他衣柜里的衣服差不多,都是带领口的衬衫,就是那左胸膛处多了个口袋,不仅没有显得累赘,反倒是多了点斯文,也很是实用,可以放些小东西。
那裤子也是做得修长,大体上是和之前的差不多的,就是那裤腿口那是卷了一小层进去,不像之前的裤子直筒筒的那么突兀。
总体上来说是出乎赵国强的意料的,他点头笑道:“这衣服做得不错,特别是这上衣的口袋很是实用,我很喜欢。”
“喜欢就好。”见赵国强神情不似作假,许晚秀松了一口气,脸上的笑容愈发明显,将手中的衣服递给他,“那你去试试这衣服合不合身,哪里不合适的话我再给你改改。”
赵国强接过那衣服,摸着质感不错,他走进厕所去换衣服。他也是换衣服的时候摸了那上衣,才发现上头的针脚特别严密有致,可见这针线活确实是不错的。还有那袖口处居然还绣着一处红太阳,浅灰色的布料顿时少了些暗沉,多了股积极向上的力量。
很快赵国强走出来,许晚秀瞧了也忍不住眼前一亮。
她知道赵国强该是英俊好看的,但以往那多多少少还有身份加成。但这回他穿着本该是睡衣风的浅灰色衣服,衬衫很好地凸显出他孔武有力的身材,又多了分斯文,那裤子也很是合适。
就听他说:“这衣服很是合身,我很喜欢,晚秀,辛苦了。”坚毅的眼神多了抹柔情,话音低沉,情谊仿佛就藏在咫尺间,一不小心就会汹涌而出。
偏这男人非要补上一句:“那日量的尺寸果然很准,晚秀手艺好,把控得是分毫不差。”这话瞬间把许晚秀带回到那日的量尺寸时刻,她脑海里想的却是赵国强为自己量尺寸,那才叫做细致。
很难相信不是故意的!
许晚秀不再多言,她怕再多说下去,量尺寸的事情是过不去了。当晚赵国强就把他那身新衣服给洗了,晾晒在阳台里,显然是满意的。
马上就到了报社投稿的截止日期,正好碰上大部队集体坐车去集市买菜的日子,许晚秀那天收拾好的写好的手稿,珍重地放在一个包裹中,挎在臂弯间。
走在她身旁的赵叶瞧了,忍不住笑:“你这回可是要去大采购?竟然还提着个大包裹,生怕别人磕着碰着。”她显然是瞧见了许晚秀护着那包裹的动作,但凡要有个人经过,必定要用手掩着护着。
“嗐,就是里头放着我家那位写给家里人的信,我待会还得去邮局寄信呢。”许晚秀早就想好了借口,面不改色道。
之前每回去集市,她都是和赵叶一起行动的。此时要单独去邮局寄稿件,还要不被别人发现,那么改口成寄给家里的信,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赵叶一听,立即不再追问:“原来是这样。”她又想起在农村的婆家,忍不住叹了口气,“咱这家里的啊,不管也难管也难。每回写信过来就是要我家守业寄钱回去,从来都不会问我们这情况过得怎么样。过年回去的时候就指望着我家买东西,成日里闹心。”
许晚秀回想起赵国强那个家,心想着不能对比,一家比一家离谱。都说有了后娘就有后爸,赵国强从来没有收到来自他爹的关怀,好在他自己也够立得住,除却每月的固定孝敬,多的是一分也不会给。
她也不想瞎掺和别人的家事,最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因此只是笑着说:“这些都是我家那位在处理,我和那边也不太熟。”然后便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
两人到了集市附近的下车点,许晚秀和赵叶说过之后,便一个人走去邮局。这手中捧着的包裹才是这趟出来最为重要的事情,不先处理了的话,总觉得不踏实。更何况提着包裹去买东西,到时候左一袋右一袋,再来邮局也是不方便。
说来也是碰巧,再次感谢这集市附近的功能完善。许是为了满足部队的人想家寄信的需要,这集市附近除却供销社、粮油铺,还有平时很少见的邮局。她问清楚路线后,就直奔邮局去了。
“同志你好,我要寄信。”许晚秀站在那小铁橱窗口前,出声和里头的人说话。小铁橱窗口里头坐着个姑娘,她立即回道:“这个你填一下。”说完递出来一张纸。
许晚秀接过,就这那里的纸笔开始添写报社的地址信息。将邮递编号、地址那些填写好后,她递回给那姑娘:“同志我已经填好了,辛苦你了。”说完把两个信封递进去给她。
一个信封是正常的厚度,薄薄的,像是家书;另外一个信封就过于厚重的了,用手一摸就知道里头是一大沓纸。
里头再次传来那姑娘的疑惑声:“同志,你确定两个都要寄到同样的地址?都比较重,要加收两分钱。”
“对的没错,辛苦你了,就是这么多。”许晚秀回道。
那姑娘也是个热心的,许是难得有人来寄信,她也多了几分耐心说:“这样吧,我拿个大点的信封把你这两个信封袋放一起,买一张邮票就好了。”
一开始分成两个信封也是为了将那篇文章和那篇故事区分开,只是家中没有更大的信封,要不然许晚秀早就将其塞到一起去了。此时听到那姑娘的话,她立即笑着应道:“那敢情好啊,多谢同志了,你人真好。”
那姑娘显然也是头次被人这么夸赞,隔着小橱窗都能瞥见她微红的脸,热情地帮许晚秀搞定了剩下的事,贴好邮票后,告诉她多少钱。
许晚秀还了钱后,神清气爽地离开,转身回集市那去买东西,这一回买的可就是十天的量。赵国强的观念也是特别的先进。他不愿意亏待许晚秀,也不会亏待自己,不说吃得多么丰盛,起码不用省吃俭用。至于钱的事,能攒多少是多少,以后总还是能赚的。
所以每回家里买的肉菜等都吃得特别快,所剩不多了,所以许晚秀这回也是要大采购一番。她走进集市,买了点猪肉、鸡肉,又买了将近三斤鸡蛋,还有一些杂粮,调料等。
最后又在集市里走了一圈,见到那卖鱼的农夫,她走过去问:“老伯,我想问问这里有没有卖河蟹啊?”这个时代的人对海鲜的开发仅限于鱼,很多人还嫌弃太过于腥,只是苦于没有猪肉那些吃,勉强吃点鱼肉开开荤。
至于河蟹虾那些,更是少有人吃。大多是村里的孩子想吃肉了,就下河去摸些河蟹上,勉强用开水一烫,当做开荤一顿。因为没有正确的处理法子,稍微家境好些的正经人基本是不会吃这些的。
那位老伯是怎么也想不到眼前这长得周正,穿得靓丽的姑娘一开口,就是问那少有人喜欢的河蟹,他憨着声音回道:“姑娘,这东西不好吃的,我们也是摸不到鱼的时候才会把河蟹拿过来碰运气,今儿是没有的。”
“好的,谢谢老伯。”许晚秀笑着道谢,转身离开。她这特意饶了一大圈来问着老伯有没有卖河蟹,也是为拿出系统空间里头的大闸蟹做准备。
她提着买好的东西到集合点那,赵叶早就在那等着了。她瞧见许晚秀赶忙招手示意她过去,在那留了个位置给她。
“你那信寄出去了吗?”赵叶关心道。她和许晚秀出来了几次,已经不会被她的大手笔吓到了,这回倒是担心她自己一个人头次去邮局寄信摸不着路。
许晚秀将手里的东西放到脚边那,放松一下手,边回道:“嗯,都搞定了。”
两人顺利坐车回到家。许晚秀将那些买回来的东西收拾放好,这才歇了口气。因着一下子搞定了做衣服和写稿子的事,她也闲了一点。至于那接下来的故事,也不急,可以边等报社回信,有灵感了再写一点。
等到下午,许晚秀午休过后难得有空,便拿出自己前阵子晒好的陈皮泡水喝,很是甘甜。这陈皮还是上回和赵叶去后山山脚下那摘的橘子皮做的,她吃完之后觉着那皮还算完整,夏日日头也正盛,索性便洗干净直接晒成陈皮,又能泡水喝,何乐而不为呢。
下午四点半后,许晚秀起身进厨房准备做晚饭,简单地准备好今晚的菜后,她又是意念一动,从系统空间里取出约莫两斤大闸蟹。
根据系统所显示的数据,一只大闸蟹大概是三两左右,两斤的话一共是六只大闸蟹,全都被细绳绑得严严实实的,动惮不得。
要说起这大闸蟹,清蒸最为原味,很是清甜;盐焗则味道足,很是鲜美;辣炒更是混杂着各种辛辣调料,很是开味。奈何赵国强吃不了辣,许晚秀便直接决定,清蒸两只蟹,剩下的四只用来盐焗。
盐焗的煮法倒是简单,就是费盐。
哪怕知道系统提供的大闸蟹是干净的,许晚秀还是坚持把那六只大闸蟹过一遍水,刷干净放在一旁备用。然后直接起锅烧火,等到温度升得差不多时再下了一大把盐,大概铺满整个锅底,然后又放入各种调料炒香后,再捞出一半的盐装在碗上。
接着把洗干净的四只大闸蟹放入锅中,再把装在碗里的盐尽数撒在大闸蟹的身上,盖上锅盖继续焖着。另外一边的锅也没有闲着,许晚秀下了半锅水烧着,又在案板上切了两块姜片。
等水一烧开,她便把那剩下的两只大闸蟹放到盘子上,再在蟹身上各自放了块姜片,盖上锅盖蒸着。
最先煮好的还是那盐焗蟹,许晚秀打开锅盖,白雪皑皑的盐雾中隐约可见几抹橙红,她拿起勺子拨开盐雾,窥探那盐焗蟹的真面容。一整只蟹都变得通红,尤其是那蟹壳上还泛着四五点更为大红的红点,空气中仿佛已经飘荡着蟹肉的清甜味。
她将那变得橙红的蟹取出来,擦干净多余的盐,装盘摆好,再拿个盘子反着盖好,锁住热气,免得待会赵国强回来时,这些都凉透了。许晚秀把那将近半锅盐倒到盘子里装好,日后还能用,接着炒制切好的包菜。
至于另外一个锅蒸好的大闸蟹,许晚秀索性就直接盖着锅盖先不打开,等准备开饭时再拿出来。
“回来了?”赵国强一回到家,就见许晚秀走出来和自己打招呼,然后又是回厨房。与以往不同的是,饭桌只摆放着一盘包菜,他敏锐地问到那一股清甜又浓郁的盐味,知道这该是许晚秀又研制出了新菜色了。
果不其然,就见许晚秀端着两盘红彤彤的东西出来,那香味愈发浓郁,诱人心神。他走过去一看,两盘橙红色的东西被细绳绑着,装盘摆好。只是这玩意,怎的这么眼熟?
虽说这味道闻着挺香的,赵国强还是忍不住开口问:“晚秀,你怎么突然想着去买这河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