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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贫僧不知荣王殿下是否知晓，至于贫僧，方才的确见到了缠绕皇上身边不散的冤魂，只是贫僧道行尚浅，还不知道二位娘娘是因何而死。”灵通一脸慈悲的道。
皇帝看着他，心里已经是思绪万千。这件事是他的心腹亲自处理的，不可能让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和尚知道才对，难道他真的能通晓过去未来不成？
皇帝看着他，态度已不如方才那般恶劣：“既如此，大师可否告诉朕一件事。”
“贫僧一定知无不言，但天机之事，并非贫僧想窥见便能窥见，还望皇上恕罪。”灵通道。
皇上看着他，手心微微收紧：“朕问你一件属于过去的事，不过它也可能存在于现在。”
灵通只道：“皇上请问。”
“朕的玫嫔，可还活着？”皇帝道，这十几年来，魏临渊一直在寻找她的下落，，这也不禁让他开始怀疑，玫嫔是不是真的没死，而是当年被推入护城河后，被人给救下了，毕竟这么多年过去，玫嫔一直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灵通听到这话，眉心都忍不住跳了跳。林楚玉是怎么预料到皇帝还会问及此事的？
“若是无二心，朕也不会费尽心思弄断他的腿，将他从边关召回来了！”皇帝愤怒的说完，又意识到这里还有宫人们，这才沉沉吸了口气，平静了几分道：“摆驾寿安宫，朕要去给太后请安。”
苏晴芳停了下来，老夫人却是听得心焦：“快说说，到底是怎么了？”
“嗯，这段时间，四妹妹总是拿面纱遮着脸，我担心出了事，就遣人去洗衣房问了问，才知道
四妹妹脸上忽然冒出不少的脓疮来，却无人知道是怎么了。我不放心，便请了大夫来，大夫只看那沾着脓疮的面纱，便怀疑是……”
灵通自然愿意，林楚玉说过，皇帝生性多疑，不会轻易的相信一个人，所以要取得他的信任，只能慢慢来。
范公公闻言，赶紧低下头。
“豫王殿下才离开京城，还没什么情况呢，皇上怎么问起这个。”范公公笑着道，皇帝却只拿着面前的一张折子，神色微沉：“方才八百里加急传来的消息，凌江的堂弟、如今代为掌管边关五十万大军的凌莫，已经自杀在了自己的营帐里。”
“是，祖母。”苏晴芳应下。
“怎么了，大师不知道吗？”皇帝问他。
“你这傻孩子，尽说些傻话。”老夫人宠溺的看她，而后才又道：“我已经吩咐人准备了马车，你去跟楚玉说一说，明日我们就该启程了，我带你们去古家住几日。”
“皇上，兴许豫王殿下并无二心……”
苏晴芳想到这事儿，面色也严肃了几分，示意老夫人屏退了满屋子的下人，才道：“是四妹妹的事。”
皇帝对于这模棱两可的答案不算满意，但也没有继续再追问，只吩咐道：“想来大师不介意再在皇宫里多住几日，朕还有一些事想要问问大师。”
灵通忙垂眸道：“皇上，贫僧不曾见玫嫔娘娘的鬼魂，若不是没死，便是已经往生了。”
等灵通离开，范公公才赶紧带人进来伺候，可一进来，就见皇帝的脸色比之前更加的疲惫。
范公公也感觉到了这内里涌动的暗潮，他看着头发已然花白的皇帝，再看他锐利如鹰的眼眸和眼底的寒气，再不敢多言。
苏晴芳从外面匆忙走进来时，看到已经下地走路了的老夫人，立即迎上前扶着道：“祖母怎么就起身了，应该多歇会儿。”
“云柔？”
“是。”
老苏国公的中风似乎越来越严重了，早早就叫了苏云松和苏云翰去商议而荣德堂内，老夫人的身子似乎已经慢慢好了起来。
“不歇了，一把老骨头了，再歇下去，命都歇完了。”老夫人打趣说着，苏晴芳却是鼻子一酸：“祖母若是舍下晴芳而去，晴芳也不活了。”
‘花柳病’三个字一出来，饶是见多识广的老夫人都白了脸。
“朕没事。”皇帝摇摇头，问范公公：“豫王离京，情况如何？”
说完，刘妈妈才道：“三小姐，奴婢瞧您方才来得匆忙，可是出了什么事吗？”
苏晴芳这才担心道：“是花柳病。”
皇帝面色阴沉：“凌莫死了，边关无人，此时豫王一去，以他的手腕，便会立即将这五十万大军拿捏在手中。”
寿王一死，魏湛又出事，影响最大的，自然是一个投奔了寿王、一个投奔了荣王的苏家了。
“皇上，您这是怎么了？”
难道真正窥晓天机的人，是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