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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醒来,早已不是自己想象中的和顾凌同样的病房,看模样应该是……顾凌的家?
坐起,楚舒惊讶的看了看四周,自己怎么会在这里。
探身下床,开门,真的是这儿。
仿佛是听到她的动静,陈君兰抬头,看见了她。
“笑笑,你终于醒了,来,别站着,过来坐一会儿,小心头晕。”陈君兰扶着她坐好,仔细叮嘱道。
楚舒不好意思的笑笑,望着她,“陈阿姨,我为什么会在这儿?”
“是安阳送你过来的,那边不能留非军籍成员,检查过后你又只是神经太过紧张,没有什么大事,他就把你先送到我这儿来了。”陈君兰笑着说道
楚舒点点头,明白过来。
看着她,陈君兰微微红了眼眶,笑着说道,“笑笑,阿姨要谢谢你。”
“啊?陈阿姨,你怎么突然说这个?”
陈君兰摇摇头,轻声道,“我都听安阳说了昨天的事,要不是你,我真不知道阿凌出了事我该怎么办。”
拍了拍陈君兰的背,楚舒轻声道,“其实不关我的事,这,全靠他自己。”
陈君兰笑笑,没有再说话,只是交代道,“阿凌还没有醒,医生说你的身体不知道怎么回事太过虚弱,先在这儿休养两天吧,等他醒了我们再一起去看他。”
看着陈君兰,楚舒点了点头。自己的身体的确有些不对劲,最近好像明显有些使不上力,刚才竟然真的连走路都要陈阿姨扶了,还是先休息一下吧,免得他要是醒了还要担心自己。
而且,现在按照军里的情况,自己应该也不能去探视他。
垂眸,还未想远,思绪便突然被眼前的东西打断。
“对了,之前你在休息,电话响了我怕有急事就帮你先接了。有一个叫做乔坤的孩子说是有一样东西给你,我就把地址给了他,刚好他也在b市,就送过来了,你看看吧。”陈君兰递过去手里的东西。
楚舒接过,疑惑的看了看,拆开了外面的袋子。
里面是一个文件夹,署名是——顾凌?
怎么会是他,这个东西又为什么是乔坤给我,这是怎么回事。
一旁的陈君兰也看到了文件的署名,想了想,突然意识到什么,笑了笑。
顾不得想太多,怕里面是什么重要的文件,楚舒连忙拆开了袋子,取出了里面的资料。不厚的一叠,楚舒翻了翻,愣住了。
这是——结婚报告?
“呵,这是那孩子之前在准备的,倒是没想到他会这样把报告送给你。”陈君兰了然的看着楚舒,只是心里又有点埋怨顾凌。
真是,脑子都用在打仗上了,结婚这种事怎么这么草率,还让人转交,也不怕笑笑生气。
楚舒也是一脸错愕的看着手里的东西,脑袋转了转,掏出电话。
“喂,乔坤”
“楚楚,你醒了。怎么样,东西收到了吗?”
“收到了,只是,这份资料怎么会……在你那儿?”
“之前我送继承权转让书给你的时候,恰巧碰到了他,那时候他让我隔一个月再把这个文件交给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啊……没有,没事,你先忙吧,我挂了。”
“恩,好”
挂上电话楚舒才轻舒了口气,想到刚才乔坤说的话瞬间有些哭笑不得。
那家伙还说不在意,当时肯定还是很生气吧,竟然让乔坤把结婚报告递给自己,这不是故意气他吗?
幸好乔坤是递给陈阿姨,不然等他看见文件里面是什么东西,还不知道会多尴尬了。
这家伙,太小气也太记仇了吧!
摇摇头,楚舒看了看身旁陈阿姨似笑非笑打趣的神色,红了红脸,把文件又放了回去。
陈君兰见此逗她,“怎么,不答应?”
“才不答应了,他这样就想把我打发了,没门。”楚舒翘了翘嘴,娇哼一声。
陈君兰眉间笑意闪现,应和道,“对,求婚这么重要的事是不能马虎,等他醒了一定要让他再亲自好好说一遍才行。”
话音一落,两人相视一笑。
“醒了”
“恩”
靠着身后的抱枕,顾凌支起了身,看着面前的人点点头。
顾博笙看着他,递过去手里的东西。
接过,顾凌看了看,神色中并没有任何惊讶,顾博笙暗自点头。
“你现在的身体已经不适合再待在这儿了,况且,我想你的目的也达到了。”
闻言,顾凌没有出声,但也没有反驳。
“上校顾凌,因为你在本次特殊任务中的优异表现,现经上级讨论决议,授予你少将军衔,任职特殊网络机关部门。”
顾博笙沉声说完,与顾凌相似的面容中终于现出了几丝柔和。
“恭喜你”
“二伯,谢谢,”
顾凌抬眸,看着顾博笙,说出了多年来一直憋在心底的话。
当年的事,受到伤害最大的不是父亲,而是顾家二子——顾博笙。
父亲任性离去,他只能接过长子的责任,默默无言,担起了所有。而之后的污蔑,其他人的猜测,旁系的挤压更是他一个人全部抵挡了下来。
在父亲意外去世之后,他更是暗中护住了自己和母亲,并且安排自己走上了从军的路。这么多年,自己又怎会不知他为自己做过的打算。
可以说,他,替父亲承担了所有责任,甚至包括自己。
顾博笙闻言看了看他,却没有说话。
自己,这一生,终究没有辜负大哥和父亲的嘱托。
而这个孩子,也成长到了连自己都惊讶的程度,甚至完成了大哥一生的夙愿。全国最年轻的少将,这个成绩足够堵住那些人的嘴,实力说明了一切。
那个长房的族规,终究可以被废了。
这,便是值得了。
“你如今的模样便是对我最大的感谢了。”顾博笙板正的脸笑笑,无所谓的说道。
顾凌看着他,没说话,但也明了了一切。
顾博笙没坐多久便离开了,他还要去处理这次事件的相关事宜。打开门,看了看门外坐着的几人,故意大声问了一句,“你们几个坐这儿干嘛,吹风吗?”
陆诏尚还打着石膏的腿动了动,却仍是低下头,没有说话。
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南达几人,顾博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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