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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也已经写完。
雪白细腻的宣纸上，龙飞凤舞的草书，力透纸背，形神兼备，正是那首虞珠儿唱的《江之歌》。
既然天已经黑了，那虞珠儿吃饱喝足又睡了一觉。
等她感觉阳光刺眼，睁开眼睛一看，就看见一张泫然若泣的脸。
“珠姐，你都不要奴婢了！呜呜呜……。”
“苹果？我还以为你从栖霞院离开，就回苏霁阳那里了，昨天我回来你都没在。”
虞珠儿知道，苹果是苏霁阳的人，虽然有时有点想苹果那丫头，也不好意思要。
“珠姐，我可是你的人，当然是回花船等你了！你上次不是让奴婢给你做衣服吗？你看！”
苹果献宝似的，举起旁边的一个大包袱。
虞珠儿兴冲冲的打开包袱一看，里面整整齐齐的叠放着好几套，颜色各异的衣服。
苹果将最上面的，一件衣裳抖开，月牙白的改良式齐胸襦裙，外罩一件月牙白镶玄色边的罩衫，类似现代的唐装，只是少了臂弯的披帛。
虞珠姐在现代时，曾在盘古坊照过一套艺术照，里面的唐装大概就是这个样子。
“珠姐，你穿来试试，这衣服上身效果可好看了，只是这里露出点亵衣来，不怎么好看。”
苹果指指胸口以上，脖子以下。
虞珠儿笑吟吟的眨眨眼，回答道：“不穿亵衣就好啦！”
“不穿？不穿怎么行？”
苹果难以想象，不穿亵衣只穿肚兜是什么样。
虞珠儿三下五除二的脱光衣服，只剩下肚兜和薄薄的绫裤，然后把齐胸襦裙往身上裹，再在腋下和腰部系好带子。
“苹果，你躲什么躲，我有的你都有，只是大小不同而已，有什么躲头？”
虞珠儿边穿，还边调戏害羞转过身的苹果。
苹果娇嗔着转过来，笑道：“珠姐，你有的我是有，但你的也太夸张了，不忍直视。”
“不忍直射？那就憋着呗！”虞珠儿抓住苹果的卷舌音，调笑着说。
苹果一脸懵逼，茫然着说：“什么憋着？”
“当我没说！”
虞珠儿叹口气，这里的人太淳朴，全没有网上段子手那么凶残，那时就是一个省略号，都能被演绎出无数个版本。
等苹果把外面的罩衣，给虞珠儿穿好，虞珠儿原本水桶一样的身材，一下被包裹得严严实实，只是稍见丰腴罢了。
“珠姐，你怎么一下感觉长高了些？还瘦了？变戏法了吧？”
苹果很震惊，一件衣服就让虞珠儿，宛如换了个人似的。
“哈哈哈，老娘可恨没到唐朝，否则一定是个人见人爱，车见车载，坏人见了张口袋的大美女！这唐装最适合我这种，微丰界人士，天作之合啊！”
虞珠儿一阵得意，穿唐装这种玩意儿，最要紧是有肉！
还记得当时照艺术照时，自己穿了魔术胸罩，也没把衣服撑起来，那照相师鄙夷的眼神，到现在虞珠儿也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