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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秋花妈的循偱开解,白牡丹渐渐不再流泪,大而双的眼睛微肿,看起来更是楚楚可怜。
“秋花妈,女儿知道了,男人都是贱皮子,你越是理他,他越来劲。刚才是女儿疏忽,谢谢秋花妈教导。”
秋花妈满意的点点头,继续面授机宜:“你现在,该接的清客也不要推托,你要把你的姿态摆出来。要让人知道,白牡丹没有多情公子,凭你的才貌,依然是花中之王!”
“嗯,女儿知道了。”
话虽然如此,可白牡丹依然期盼,苏霁阳忙完之后,就会亲自来牡丹楼看她。
可直到深夜,他还是没有来,白牡丹孤零零的看着,灯火通明的秦淮河,想起往年情景,悲从心来。
她就着清冷的月色,默默调试好琴弦,弹了一曲相思入骨的《长相思》。
泠泠然悠扬的琴音,在深夜的秦淮河上漂得遥远,不少人开窗倾听,都暗惊白牡丹的琴艺,又上了个等级。
“霁阳,听说你可是白牡丹的入幕之宾,来,说说,你们的夜是如何过的?”
昏暗的烛光下,明明炸毛却装得无谓的虞珠儿,笑眯眯的半躺在床上,看着床尾的苏霁阳。
“珠珠,我只是和她聊琴谱之类,绝对没有什么入幕之宾一说!”
刚刚求欢被拒绝的苏霁阳,非常蛋疼的回答道,早知道会喜欢上个醋桶,当初就不会和白牡丹有任何牵扯。
“听说人家蝉联两届花魁,色艺双全,你都留宿香闺了,还琴瑟和鸣,以你的能力?能成柳下惠吗?”
虞珠儿酸溜溜的说道,再次自虐式的寻根探底,非要苏霁阳老实交代。
为了今晚不至于空床,苏霁阳豁出去了,抱住那个小醋桶,就是一个长到令人窒息的吻。
吻得虞珠儿晕头转向,模模糊糊时,他才凑近虞珠儿的耳朵,轻声而坚定的说:“在你之前,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可以挑起我的欲望。何况,是一个花娘。”
“真的?花娘又不怎么样,人家可是清倌!”心中暗爽的虞珠儿,继续追问。
苏霁阳知道,虞珠儿是不懂,花楼清倌是如何培养的,否则她知道自己的秉性,绝不会问这个问题。
“花楼里的清倌,也是经过调教的,我怕脏。”
苏霁阳喘息的话语,让虞珠儿似懂非懂,借着喘息的空档,虞珠儿含糊咕哝了句什么,又被苏霁阳吞进了肚子。
防线已然失守,那溃不成军,自然是这场战事,唯一的结果。
当虞珠儿掩耳盗铃,又咬住肚兜来,以防尖叫失声时,狂风摧劲草,暴雨残娇花。
等第二日虞珠儿,去检查花娘们的衣服时,那一瘸一拐的姿势,更是让大家心知肚明,引起一场哄笑。
不过虞珠儿的脸皮,子弹也打不穿,她无所谓的笑着,翻看着一套套华服。
不得不说,中国古代劳动者的智慧,不容小觑。那复杂的花色和精细的手工,将虞珠儿画的小图样,都做成华丽的衣裳。
虞珠儿吩咐人,拉下二楼花厅的所有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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