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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必然不是女娲石。只是为何被称呼为女娲石,小的有个猜测。兴许能够解答。”
“讲。”
“小的仔细察看了那块石头,的确是有些灵通的。但说到底,神识未开,怕是连最下等的小妖都是不如的。但是那一僧一道,却很是慎重的将它丢入一个刚刚开口啼哭的婴儿口中,这其中怕是有些缘故。小的推测,那婴儿先天灵体,资质非凡本身就有运道在身。日后哪怕是不修真向道,也能够利用凡间成就一番功绩。可偏偏那贾氏说那石头是哪甄家子的,那一僧一道也没有干涉。
小的推测是:一、那石头怕跟当年的石台有些关联,说不得是上面的一颗石子;二、那婴儿资质非凡,运道又是天定的好的。那一僧一道,必然是不是冲着那婴孩去的。那僧道的修为,还比不过我等。眼下,若不是想要那石头去了灵气日后炼制法器,就是扰乱凡尘,截取因果。”
“炼制法器……截取因果……”安澜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想着原著中的内容。里面提到过,王母寿辰是需要贺礼的。同时又说,那警幻仙子若是得了好,他们这等小仙也能得到一些便宜。眼下这边,他们怕是上不得天庭的。修为还比上密药,那么也就意味着根本没有飞升。连顶上三花都没有的,如何进入那三十三天外天?
想到这里,她冷哼一声。既然是修真的世界,既然使用着她曾经熟悉的世界的大部分设定,那么也就意味着蛮荒古话都不会错。
想到这里,她点了点桌面:“密!”
“主人!”出现的是一身雨过天青色长衫,腰侧挂着一根碧玉般的笛子,带着面纱的女子。她的长发用白玉冠整齐的挽起,安澜没有看她而是想了想:“你去探查一下,这个世界的修道者是个怎么回事。我怎么越听越觉得混乱了,三十三天外天本是天庭所在。说到底,没有渡劫飞升的都进不去。如何两个资质连你们都不如的,竟然还能接触到仙子,截取眼下的因果天机。”
“是!”密没有多废话,直接消失在空气中。安澜看着一边的岳嬷嬷:“你去找一个年龄相当,相貌相似的婴儿换了那个孩子,既然机缘不错、资质又好没必要浪费了。带入内坊,封闭外息。过上个一年半载的再说。”
“是!”岳嬷嬷不过是用当年那女子的相貌和身份,说到底她也只是一个忠诚于七绣坊主的炼制品。
贾赦摔了碗,在外面溜了一圈后回到府内。看着安澜坐在炕上,一边品茶一边看着竹简。他一屁股坐在另一边,敲了一下桌子。安澜抬眼看他,扑哧一声笑了:“你这是生什么气?不过是四个奶娘罢了,就是七个八个的,又能如何了?”
“这是明显的想要夺位……你没看出来?”贾赦哼了一声,他最近诸事不顺。原本想要的职位,被人顶了不说,还让皇上批了一个在家好生生养的朱批;最看不顺眼的,又有了一个儿子不说,还糟心的养了一个不知道是哪个野种当宝贝;原本应该低调的事情,眼下看着怕是要大张旗鼓了。他如何不生气!
安澜打手势,让琉璃上了热茶。她微笑着将茶水推给贾赦:“先喝杯茶吧!”
贾赦看了她一眼,端起茶杯用碗盖拨动了几下茶叶,随后放了下去。双手放在膝盖上,坐姿端正:“你是日后要离开的,这家里如何跟你的确没得关系。到底哪边如何,你也不怎么在意。”
他的言辞中,净是讽刺。安澜温婉的低头一笑:“花间派一向独根独枝惯了,陷入这种大小难分的情况倒也是有缘可说。说到底,还是旁观者清。”
贾赦扭头看着她,目光如炬。安澜看着他,推了推茶碗:“先喝茶吧!”她声音中带着一番慵懒,身子也软绵绵的靠着后面的柜子:“她要四个奶娘,也不过是每个月八十文钱的月钱。就是算上吃的,也不过是八百文钱。若是算的贪了,一个人一两银子也就四两银子罢了。你在这头上,摔了袖子的,不过是让人说你这个做大伯的连这点钱都舍不得。平白落了一个吝啬不说,日后更是有别的帽子可以扣上去。与其不如随了他们就是了。
那孩子抱过来的时候,你没有阻拦,皇上那头更是没有阻拦者事情就变得板板钉钉的事情。日后,这房子宅子、院子……所有赦的不赦的都已经打上了要入内库的印记。你生气有什么用?横竖的,吃了多少、用了多少、拿了多少也不是你的。日后找他们要的,也不是你。”
“可最终,罪名落下的偏偏就是我。”贾赦没好气的拿起茶碗,灌了一口嘭的扔在桌子上。
安澜无奈的笑了,她第一次觉得这男人怎么这么傻。她摇摇头:“你知道为何皇上不让你入朝?”
“为何?”贾赦对此很是疑惑,但是女人总是有她的渠道。
“荣国府今日是你当家作主的,但说到底老太太曾经也是皇上身边的心腹女官。不然当年,也不会强硬的嫁给妻孝未满的你父亲。你能上折子说这种事情,老太太未必不会找人透露口信。府内的争端,满京城的有几户同等的人家不知道的?”
安澜语末嘲讽一笑:“说句不好听的,这荣宁街说不得就是京城高官史子中,最大的笑话来源地。可眼下,你当这家……你做着主是大家都知道的。二房如何,都得你承担着。”
“可老太太还没有死,这家也分不开。”贾赦闻言,仔细想了明白。老皇说不得有了贾母的信息,包括那个孩子的事情。那么,日后若是事发有了什么差错,怎么也需要一个顶缸的。自己这个倒霉的一等将军,就成了现成的了。
他嗤笑一声,看着安澜等着安澜的回话。
安澜眨眨眼睛,端起自己的茶碗用内力烘热后,吹了吹轻轻一抿。慢慢抬眼看着他:“其实法子也有,就看你舍不舍的。”
“舍得什么,不舍得什么?”贾赦微微敛眉看着安澜,安澜歪头放下茶碗手指在青花瓷的碗沿滑动:“眼下我们住着荣禧堂,说好听了这个家是我们做主。可实际上,钱不归我管,家不归你管。外头的庄子,年头来了也是先拜会老太太。这些都不打紧,横竖的也就是银子的事情。但要对外说,这家我们根本没当,也没的人信的。”
贾赦垂眉想了想,眼珠一转:“这倒是的了。弟妹眼下坐着月子,这家最近都是老太太在管着,说不得你也来了一年了怎么也得有个章程才是。”
安澜抬眼看着他,弯弯嘴角笑了:“贾大将军好算计,让我做事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我的底细你能知道的都知道了,不能知道的也是知道的。”
听着这两句话,安澜笑了:“我门下有一女子,遇到一个负心汉,但是却有了身孕。是个男孩儿,索性的想要托个好人家。不知道……大将军对多一个庶子有什么想法?若是愿意,就是那小老婆,我也可以给大将军弄出一个来。”
贾赦看着安澜,那张艳丽的面容很是不错。只是那嘴角的笑容,怎么都让人看着有些摸不清楚。他略一沉思:“若只是一个庶子,倒也是无所谓的。可是这增加族谱的事情,这买卖可不怎么对等。”
安澜低头,看着手腕上的手镯。让镯子在白皙的腕子上滑动:“这一两银子一个鸡子和一钱一个鸡子,也是不合算的。看的,就是买卖双方的了。”
“琏儿是我嫡子,日后更是我的继承人。”贾赦沉思了一下,确定对方不会做太过的事情。
“当然!”安澜点点头:“贾家这些烂东西,我还没有看得上的。”她说的傲然,也有傲然的资本。
“小老婆就不要了,死了娘亲的外室所出就是了。”贾赦点了点头,眼下主要的是贾琏。
得到自己想要的,安澜抿唇笑了端起茶碗敬了贾赦一下。一口灌了下去,贾赦看她以茶代酒,也和下了自己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