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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懵懵懂懂的一颗心,不知道为什么在见到贺大哥的时候会心跳加速,尤其是他笑得时候,我会脸红。
他主动问我学习情况的时候总是面带微笑。用他那双深邃而黑亮的眸子望着我。一下子,我的大脑就成了一片空白。唯一听到的就是自己的心跳声,扑通扑通狂跳个不停。
似乎我的脸总是因为羞涩而感到发烧。我不知道当他看到我这副样子的时候,心里是怎样的想法。也不敢去想,因为当时的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话了!我躲开了!我害怕面对他,却又想见到他,我的心情好矛盾,我仿佛陷入了一种复杂的境地,我的心情常常随之而失落。
——
这世间有一种情愫叫暗恋。
悲苦而甜蜜!
暗恋就是这样。只能一个人躲在角落里。痴痴的看着心爱的人跟自己的姐姐亲亲我我。暗恋就是这样,在心动的一瞬间,这辈子就注定要痴痴的爱。漫漫的等。
我只好把爱埋在心底,我不敢回家。我害怕回家,我害怕见到贺大哥!害怕看到他的微笑只对姐姐一个人!可是我又好想回家,好想看到他,哪怕只是远远地看一眼,就已足够。
有人说过不曾表白过的爱情,是那不曾开放的花苞。
它的美在内涵,在沉默中成长。如果经不起严霜、风暴、雷雨,如果是错过了季节,花苞脱落了,枯萎了,那么,不曾表白过的爱情,在记忆中淡漠,在历史中枯萎。正如我们在人生道路上,回顾道路上的落叶。
我开始疯狂的听《可惜他有女朋友》,听《宁愿你不知道》,我疯狂的听着这些歌,泪如雨下!
他不知道我爱他,永远不会知道!
——
贺大哥不再来我们家了,他跟姐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的脸上不再有笑容。
看到这里,贺擎天看看时间刚好是他知道父亲自杀真相的时候,那时他不再去杜家,跟杜如慧有过一段短暂的分手。
原来杜子鸢爱着他!得知这个消息,贺擎天的内心久久无法平静,她怎么可以装得若无其事?那个小骗子,她才多大?她竟然比自己还要平静!
周二的下午,按照时间,来到教室集合。
坐在教室里,当感觉身体有些不对劲的时候,杜子鸢摇摇,头痛的厉害,整个人都如同被热火烧烤着一般,昨晚在浴盆里睡着了,论文答辩的很成功,完了她觉得松了口气,夜晚贺擎天没来打扰,她竟再浴盆里睡着了。
甩了甩了昏沉沉的头,有些迷糊。
她体质很好,一般很少会生病,没想到居然会夏天受了风寒。
陈明晓走上讲台对大家道:“同学们,今天有位神秘的人物打来电话说要赞助我们的毕业散伙饭,地点随我们选!大家说我们选哪里啊?”
“啊……”
下面立刻沸腾起来,杜子鸢感觉自己的头更晕了。
“****!”
“天赐!天赐的俄国菜很棒啦!”
“对!我们去天赐吧!那不是杜子鸢的老公开的酒店吗?贺大总裁的酒店,老早就想去了!”女生们议论著,异常兴奋。
杜子鸢恍惚里听到有人说天赐,虽然昏昏沉沉的,但还是听到了这刺耳的两个字。
“好!那就定在天赐二十三楼吧!据说晚间宴会有惊喜!大家不要错过哦,我现在打电话订餐去!今晚不醉不归,大家都可以放开肚子吃喝,有人买单!”
“真的吗?”
“太棒了!”
昏昏沉沉的,杜子鸢坐上了校车,全班同学都在车上,直奔天赐。
二十三楼的宴会厅居然被包了,那位神秘的赞助人真的是好大方。
杜子鸢顾不得太多,好累,找了个角落先坐下来,昏昏沉沉的陷入休息区的沙发里。杜子鸢的小脸红扑扑的,发烧让她越来越感觉四肢无力,但今晚是散伙饭,最后一次跟大家在一起。虽然之前徐子淇她们伤过自己,但是都不重要了,人生中必经只有一次大学四年的散伙饭,杜子鸢还是决定坚持到底。
监控室里。贺擎天看着那娇弱的身影,微微的蹙眉,她是怎么了?怎么看起来一点精神都没有?
宴会厅因为大家的到来而顿时狂欢起来,气氛热闹无比。
杜子鸢因为没有力气,瘫在沙发里,只想休息,如果这不是和大家最后的一顿晚餐,她想他可能不会坚持。
有人在唱歌,有人在跳舞。有人在台上说着煽情的离别的话。
狂/乱的夜晚。自助餐很丰盛。酒也充足。
大家都在吃喝玩乐,有人抱头痛哭,杜子鸢都不想管。监控器里,一直注视着她的贺擎天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
紧接着。拿过电话通知**经理。“把活动提前,我要现在立刻进行!”
“是!”
十分钟后,灯突然灭了!
大厅陷入了黑暗里,紧接着,台上一道白光,照射在一道顷长的身影上,那人手里捧着一大束玫瑰花。
“啊——”女人们尖叫。
“是贺擎天!”
“真的是他!”
“好帅啊!太他妈帅了!杜子鸢赚了!”
杜子鸢似乎听到了尖叫声,视线一片漆黑,就看到台上有一束光亮,不是太亮的灯光照射到贺擎天挺拔的身姿上,他唇边含笑,姿态桀骜,手里捧着一束花。
“大家好!”他站在台上,沉声说道:“欢迎你们前来天赐用餐!我是贺擎天,今晚是我太太杜子鸢和大家的毕业晚宴,借此机会儿,欢迎大家的到来,同时也祝贺我太太顺利毕业!不知道大家对今晚的招待满意否?”
“贺总,你不会就是那个神秘的赞助人吧?”有人尖叫了一声。
贺擎天唇角勾勒出迷人的笑意,“是我太太这么要求的,那个赞助人自然是她!”
“啊——”
“是杜子鸢?”
杜子鸢有些意外,她什么时候赞助过?她没钱,穷光蛋一个,想要澄清,却没有力气说话,她现在只想找个床睡觉,太累了!
“杜子鸢呢?”有人问着。
“是呀,没看到她呢!”
“我有点事情需要大家的帮忙!”贺擎天站在台上,黑色的衬衫之下是他的强壮体魄,俊朗出色的脸带着迷人的微笑。
“哇!什么忙啊?贺总?”有女生已经尖叫起来。“我们都乐意帮忙!”
贺擎天的视线精准的望向黑暗里杜子鸢的位置,她的心瞬间一颤,他在搞什么?杜子鸢头昏昏沉沉的,只感觉要晕了,可是她要知道他在做什么!能不能别这么丢人?!
“最近呢我太忙了,忽略了我太太,她一定很生气,不肯理我了!所以想请大家帮个忙,一起让她原谅我!”
“啊?”有人开始起哄。“原来贺总这么谦虚啊!”
“杜子鸢呢?杜子鸢快出来啊!这么激动人心的时刻,怎么能错过呢?”
贺擎天淡淡一笑,颇具风sao:“子鸢,我知道有这些日子忽略了你,以后再也不会了,给我一个机会补偿你。”
他说着,就走下台来。光速顺着他的身影,一路向杜子鸢这边照射而来。
沙发上,杜子鸢错愕着,心中一抽,娇柔的身子轻轻一震,立刻又恢复了正常的状态,冷漠疏离地看着贺擎天。
“子鸢,鲜花送你!”低沉的男声在耳边响起,他已经走上前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希望我们的爱情,能够是一生一世!”
一生一世?爱情?杜子鸢真的不知道他那句话是真的,没关系,她根本没当回事!
她怔怔的看着他,目光依然冷漠,很是淡然,就这么看着他把鲜花递过来,她也不接,不说话,什么都不说,只是怔怔的看着他,像是不认识了一般。
贺擎天不喜欢她这样看着自己,她这样傻傻的看着自己像是看陌生人一样,这样让他会产生心疼的感觉。
杜子鸢的目光淡淡地扫在贺擎天的脸上,光线照射在两人身上。她慵懒的半瘫在沙发上,他缓缓蹲下身子,眸子是炽热的,那样炽热的燃着火焰的眸子。竟会让她感到一种异样的情愫。
简单的碳黑色开扣长衫,配上一条黑色长裤,只是这样简单地搭配,却能突显他一向卓然出众的品位与沉稳内敛的感觉。
微微开敞的襟口。可隐约看见他健/硕结实的胸膛;两条手臂的袖子往上挽,露出的是健康的小麦色肌/肉。
而左手捧着鲜花,九十九朵玫瑰吧?
一丝痛夹杂着杜子鸢不知道的情绪缠绕在心中。他这是做什么?
“子鸢?”贺擎天见她还是不肯收花,他只好把花硬塞进她的怀里。
周围传来倒抽气声。
“杜子鸢,你太大牌了吧?人家贺总都亲自道歉了!”
“是呀!快点原谅贺总嘛!”
……
贺擎天又拿出一只首饰盒打开,里面静静地躺着一串蓝宝石项链,心形的坠子璀璨无比。
“啊——”周围一阵倒抽气声。
杜子鸢呆呆的,手里捧着花,有些不知所措。
“子鸢。送你的毕业礼物。喜欢吗?”他的声音温柔。亲自取出,帮她戴上。
这条链子很漂亮,价值不菲。让一群女生看的真的是羡慕嫉妒恨,连男生都跟着羡慕了!俊男美女。总是这样的养眼。
喧闹的宴会会场,因为贺擎天的动作而静谧无声,这个毕业宴会,杜子鸢无疑成为这场上最受瞩目的人。
“子鸢?”贺擎天看着傻乎乎的杜子鸢,她的瞳孔似乎在扩散,微微的蹙眉,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儿,大手飞快的抚上她的小脸,滚烫的的肌肤犹如热浪袭来。“子鸢?怎么了?”
杜子鸢闭上眼的瞬间,只感觉天旋地转,她昏了过去。
“子鸢——”伴随着贺擎天紧张的低吼,会场乱了起来。“**总,派车来,去医院!”
“子鸢,子鸢?你终于醒过来了!”贺擎天焦急的眼神中腾起一阵光亮。
杜子鸢缓缓睁开眼睛,呆呆地对上贺擎天一双关怀的深眸。
发生什么事了?
这双眼眸好温柔啊,充满令自己心醉的温柔和关怀。
像是踩在了云端,浑身轻飘飘的,好无力去,身体好冷,酸软的没有一丝力气。
下一刻,她便被拥入一个温暖宽阔的怀抱中。
“子鸢,太好了,你终于没事了!”贺擎天似乎松了口气,紧紧抱住她,像是怕失去她一般,紧紧地。
杜子鸢抬起眸子,看到吊挂上挂着生理盐水瓶子,她这是在医院吗?
所有的记忆如潮水般一下子涌回了杜子鸢的脑海中,毕业典礼宴会,他在宴会上跟她道歉,她记得自己浑身难受在发烧,他送了自己玫瑰花,送了一条链子,然后她似乎听到了他焦急的呼喊。那像是一种幻听,对,一定是幻听。
此时此刻的杜子鸢被贺擎天紧紧抱在怀中,她甚至能感受到贺擎天对自己的紧张。
这还是幻觉吗?他真的紧张自己?
被他抱在怀中的杜子鸢悄悄看着一脸焦急的贺擎天,如愿看到了他焦急的俊脸,那不是装的,她的心,莫名的平静下来。
贺大哥……他是在关心她吗?
杜子鸢迷糊的看了一眼怒着面容,满脸担心的贺擎天,自嘲的一笑,果真是烧的迷糊了,她竟然在他的脸上看见了担心和心疼。
是吗?
寒透的心彷佛有一丝丝暖流悄悄渗入,但,杜子鸢努力告诫自己不许想太多。
轻轻地闭上眼睛,她将小脸偎入坚实的胸膛中,汲取他的气息、他冷峻外表下的温柔。这样的时刻,她希望时光驻足,停滞不前。
贺擎天久久不见杜子鸢的回答,又担心起来。“子鸢,你没事吧?我去找医生!”
“不用——”她开口,声音沙哑。
贺擎天望着她,她那盈满千言万语的幽幽水眸,让贺擎天更加心疼,关切的看着她。“感觉还热吗?”
他摸摸她的额头,不知道打了二个小时的点滴退烧没有,感觉像是退了,没开始那么热了。
“我怎么了?”她摇摇头,头还是痛。
“你发高烧,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发高烧?”看着她这么惨兮兮的样子,他真是心疼。“整个人都晕过去了!你昨晚是不是没睡?”
杜子鸢不语,昨晚她的确是一夜无眠。
点滴很快滴完了,按了床头的呼叫铃,护士走来,量了杜子鸢的体温。“退烧了!”
“我可以回去了吗?”杜子鸢问道。
“我去问问大夫!”护士拔针后走了出去,然后回来告知他们可以回去了。
“万一再发烧怎么办?”贺擎天不放心。“我们还是住院好了!”
护士显然没遇到过这样的家属,只能道:“也好!”
“我要出院!”杜子鸢低声道。
“不行!”贺擎天坚决不同意。
“我没事了!”杜子鸢只想回去睡觉,这里很不舒服,虽然看起来是vip病房,但是她不习惯,说着就要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