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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说话,揽着她良久,轻轻哼起歌谣,与森林的虫声相趣应和,见她听得沉醉,俯身在她唇上触了一下。
“王爷……”
“嗯……”
“你好香……”
“嗯?”
“我还想要一下。”
“……”
她直身伸出小舌去尝,他身体僵了一下,唇角抽出笑意。
“婉奴,不行,你不能勾起我。”
“嘿……”
“真不行,有人窥视……”
“啊,对,快放开我,我忘了你的跟班在不远处潜伏。”婉奴想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可越挣扎越坚实。
“别怕,他们不该看的不会看,不该听的不会听。”
“谁信?眼睛长在他们身上,滚,快离我远点。”
“真没事,他们又不是第一次看。嗯,今晚上给我……”
“你你你你,大庭广众之下,说话注意分寸。”
宇文桦逸瞧着她的着急样,咧开嘴笑出两排白牙,“没想到你也有怕的时候?”
婉奴剜了他一眼,猪脑子想什么呢?“王爷,你怎么找到我们的?”
桦逸王瞅着她默了一下,这思维跳跃弧度真不小,“这有什么难的,我的人跟着夏侯绝,自然而然就找到你了。”宇文桦逸搂着她,手指轻轻抚捣她的小脸。
“他为什么会跟着我呢?”婉奴有些迷糊,以前低估了夏侯绝,自己在他面前有破绽吗?
“你说呢?不该你出现的地方你也出现,该你出现的地方你也不会躲着,就当你是爱管闲事,跟着你也会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宇文桦逸并没有责备她的意思,想必他已经早有思想准备。
“王爷,你也不问问我东跑西跑在做什么?”婉奴有些奇怪,王爷并没有逮着她问个来龙去脉,似乎她做什么他都支持。
“有什么好问的,你不就是想在本王面前证明你有能力嘛。”
婉奴噎了一下,在他面前证明自己有能力?她一时语塞。
他不追问更好,她还懒得解释呢。
夏日的夜,月色早早的退去,星星更加闪亮起来,他们俩倚着看星星,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经在他怀里睡去,唇角抿出甜甜笑意。
次日天刚亮,他们闻到诱人的香气,是用竹筒熬煮的蘑菇鲜鱼汤,还有烤兔肉,饥不择食,他们美美地吃饱后,原路返程。
经过半日的路途,中午时分赶回南宫府,刚进府门,就见到黑压压两排侍卫,夏侯绝似笑非笑地瞅着他们。满山林找他们的死活,还不如到南宫府守株待兔。
婉奴的哥哥南宫槿榕与她爹爹面色难看地站在一旁,他们心里都明白婉奴在忙碌什么,只是嘴上缄口不提。
“给我把南宫婉奴拿下。”夏侯绝皮笑肉不笑地哼着,一群侍卫挥刀跃上前来。
“哪个敢动?”只见到一条红线从空中闪过,正面那名侍卫已倒在血泊之中。
夏侯绝望着地上那名已经断气的侍卫,再抬头瞅着前面沉寂的桦逸王,压住怒火,向桦逸王拱手道:“王爷,俗话说,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南宫婉奴触犯刑法,今天非抓她回去问个明白不可,我这是办公差,不是私人恩怨,请王爷海涵。”
“那你就抓她试试。”桦逸王眸色不转,语气不重,但透着不可抗拒的威势。
“你说,我犯了什么法?”婉奴毫不示弱地前进了一步,指着夏侯绝叫嚣。
夏侯绝见撼动不了桦逸王,只得在此地将事情抖开。
“昨日,你们一行到宝图镇,在东街租了房子,假扮成算命先生,没出半日,你们就匆匆离去。你们离去后不久,官府接到报案,你们租房处隔壁的刘永青,被人杀害。昨日,宝图镇不是赶集日,没有太多过往生人,只在你们在那逗留时间较长,嫌疑最大。”夏侯绝来回地瞅着他们,慢条斯理地说着,就不信逮不着你们的把柄。
这分明是他们自导自演,杀人灭口,栽赃陷害,现在证人被他们灭口,还栽赃到婉奴身上,他下了一手好棋,婉奴阴鸷的眸子回瞪着他,喝道:“我们没有杀人,你也没有证据证明人是我们杀的。”
“有没有证据我现在不会告诉你,但是你们的动机不纯,还是老实跟我回刑部配合调查。”夏侯绝笑得很张狂,想来他是有备而来。
傻子才会与他回刑部,不招也会被屈打成招,“刑部,我不会去,我要进宫面见圣上。”
“婉奴……”她哥哥南宫槿榕喝住了她,“你先闭嘴,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儿。”
她爹南宫浦见局面有扩大态势,拉下老脸对夏侯绝恭敬道:“世侄,有些事摆到台面上都不好听,还是私下解决好。”
“南宫伯,我不是不讲情面之人,私下解决,不是不可以,只要婉奴把东西交出来,皆大欢喜。”夏侯绝面色缓和了几分,他更加希望私了,他出发前他的爹绍辉王叮嘱他,不管付出多大代价都要将那本子拿到手,销毁。
南宫浦看了一眼夏侯绝,走到婉奴面前,伸出手说道:“婉奴,东西拿给爹爹,一个女孩子不呆在闺楼,一天东奔西跑像什么样?”
“我不明白他要什么东西?我根本没拿过别人的东西。”南宫婉奴绝口否认,好不容易逮到他们的把柄怎么会轻易妥协。
南宫浦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苦口婆心说道:“你娘临走时再三叮嘱,要我将你平平安安养大成人,不求知书达理,只求健健康康快快乐乐地生活,你这样惹事生非被抓到刑部去,你说你娘在天之灵怎能安心?”
婉奴无语了,把她娘都扯出来了。
“爹爹,我真没拿过别人什么东西?也不知道他所指何物?”婉奴仍然绝口不供。
“王爷……”南宫浦请求地看向宇文桦逸,想得到王爷的帮助劝解。
宇文桦逸不是不想私了,只是婉奴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她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不畏危险想方设法目的就是要为苏家洗脱罪名。
“南宫伯,既然婉奴要见我父皇,我就带她走一趟,告辞,咱们宫里见。”他语气坚决,不容拒绝,明显不给南宫浦面子。
“宇文桦逸。”南宫槿榕怒声吼着,指着他咬牙切齿欲言又止,恨不得与他干上一架。他是有口难辩,这分明就是要揭开婉奴身世的节奏。
婉奴侧头对荷香吩咐道:“你和恒乙带柱子和刚子回奴院好好休息,贺妈妈跟我进宫走一趟。”他们应声退去。
贺妈妈站在一旁,他身怀账本,绝不能离开王爷的庇护。
夏侯绝阴鸷地眯着眼,瞅着南宫婉奴,语气带着威胁,“婉奴姑娘翅膀硬了,敢直接与我绍辉王府叫板,你也不想想我姑奶奶茗萱太后还健在,就是当今的圣上,那也得叫她一声额娘,那可是亲额娘,你敢直接与我绍辉王府为敌?你就不为你南宫府想想,你就不怕误了你哥哥南宫槿榕的前程。”
婉奴正走到南宫府大门,她顿住脚,回头看着跟上来的南宫槿榕,她并不担心他,因为他曾经问过她,要是他不是她的亲哥哥,她会不会喜欢他,所以,他早知道她不是他的亲妹妹,既然不是亲生,就不存在连累。
她此时担心的是桦逸王,他的皇兄宇文宗泽的母后,是夏侯绝的姑姑,自然也是出自绍辉王府。现在她是桦逸王的未婚妻,公然与绍辉王府作对,宇文桦逸有打击皇兄宗泽王母家,争夺储位之嫌疑。
婉奴坐在桦逸王的马车里,内疚地看着他,“王爷,你将我送到宫门就好,这事,你应该回避,本来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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