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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片刻,恒嵘由愣怔变为一脸痞笑,松开鲜于,双手背后,挑起右边眉毛,坏笑道:“小美女,你怎么知道哥哥我手臭啊?莫不是你闻过?”
“啊哈哈哈哈~~~肯定闻了!”几个狗腿开始起哄。
“你一张嘴我就闻见一股屎味,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吃屎的人肯定到处都臭!还用闻!”恒蔷骂道。
“噗嗤!”人群中有人禁不止笑了,紧接着传出了各种憋闷的笑声。连几个侍卫都没想到主子还会说这么粗的话,嘴角开始抽搐。
恒嵘闻言气的直咬牙,“哪里来的泼妇,敢骂老子!”接着淫笑道:“老子很久不碰女人了,今儿个为你破个例,哥儿们这就疼疼你!”说着向身后的人使眼色,几个狗腿便一脸淫笑的摩拳擦掌,往恒蔷围来。
恒蔷简直没想到恒嵘会这么无耻,一股无名火“噌!”的从心中升起。将鲜于一把拽到身后,翻身跃起一个掌劈“啪”正中恒嵘面门,“哎呦!”恒嵘惨叫一声,往后趔趄几步,没等他站稳恒蔷再跃起一个回旋踢“砰!”将恒嵘踢翻在地,然后平稳着陆,抚了抚头发,拍了拍手,冷笑道:“今儿个我就让你见识见识大梁的王法何在!”
一切都发生的好快,人们都被这场面震惊了,好多人嘴都合不拢了。
从未想过自己会吃亏的恒嵘被踢翻在地后,当场傻了,几个狗腿也傻了。
“叫你色胆包天!我的人也是你能动的?来呀!将这几个人现场给我砍了!”
说着便给冬梅和侍卫们使眼色,冬梅嘴角微扬会意的点头,便率领侍卫冲上前来,将剩余五人纷纷踢到,拔出宝剑高举手中。
人群中已有人捂脸尖叫,还有人倒吸气。
恒嵘到底是久经沙场的流氓,心理素质不赖,大声喊道:“慢着!
来着何人?让本公子做个明白鬼!”
恒蔷示意冬梅,冬梅微微点头,从腰间取出一块刻有“蔷”字的四周雕刻镂空蔷薇花的金牌扔了过去,这是恒蔷自己设计,女皇恩准御制的。只有恒蔷和她的人有,宫中都知道这是大皇女的象征。
恒嵘从地上拾起金牌,定睛一看,不禁打了个冷战。早听说大皇女半年前就了清醒了,一直不曾见过。以前干坏事没有皇族们碰到过,即使有人告状也可以赖掉。今日太明目张胆,合该自己倒霉,正好让大皇女撞上自己调戏她的未婚夫,这可如何是好?她若再禀告了皇上彻查自己,那可就麻烦了。恒嵘越想越害怕,不觉冷汗涔涔,本能的爬起来跪在地上,带着哭腔说:“望殿下饶命,望殿下饶命!看在我们是表亲的份上饶命啊!”
鲜于闻言更是盯着恒蔷看,人群也开始骚动,有猜测恒蔷身份的,有轻声叫好的,有拥挤着要看皇女真容的,还有搔首弄姿有所企图的,更有商人涌上前来记恒蔷身穿布料的花样和头饰的花样,霎时间好不热闹!
“住口!你是哪来的无赖!做出此等有伤风化的事,还敢自称是皇族!诽谤我皇族,破坏我皇家体面,来呀!先掌嘴二十!”
恒嵘听着这话里有话,便不敢造次。冬梅冲上前,对着恒嵘毫不留情的左右开扇。看傻了恒蔷和众侍卫,原因是恒蔷本以为侍卫中有人会去,侍卫们也没见过冬梅如此厉害,不过大家皆是一时的失态,便快速装作一副司空见惯的样子,很**的站在那。
“殿下,您,真是殿下?”鲜于小声问道。
恒蔷转脸轻笑着使个眼色道:“我想你想的是衣带渐宽呐!你送我的珠花我天天带身上,你个没良心的却不认识我了!莫要再生我的气了,跟我回去吧!
鲜于闻言开始有点反应不过来,须臾,明白了这是恒蔷在表明身份,同时为自己解围。心下了然后,便一边撇嘴一边暧昧的剜了恒蔷一眼,“哼!才不呢,讨厌!”
被这桃花眼一望,再加上那撒娇似的抱怨,恒蔷直接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嘶~~,有点冷。”顺手将斗篷裹紧了点,暗叹男狐狸精也不容小觑啊!
那边,恒嵘杀猪也是的叫着,脸已经肿起来。身后的狗腿脸色苍白,吓得只是磕头。不一会儿,二十下扇完了,冬梅来到恒蔷面前复命:“禀主子,不多不少刚二十。”
恒蔷觉得今天表现极酷的冬梅特有趣,心中大笑,但脸上却故作严肃,“嗯,下去吧。”
恒蔷冷冷的走到恒嵘跟前,深沉的说道:“冒充皇族,强抢人口,侮辱我皇家颜面,你可知罪?”
此时,恒嵘在心中赌一把,赌这位亲表妹会放自己一马,于是磕头装哭道:“小人知罪了,请殿下饶命啊!”
“哼!我本欲将你就地正法,以泄民愤,奈何我大梁律法森严,不是铁证如山便不可随意杀之,且将汝等交给京兆尹大人,招供画押后再斩你不迟!”恒蔷厉声说道。
闻言,恒嵘心中暗道:“那京城府衙的赵大人与父亲相熟,去了那里,他们应该不会乱来,只是要父亲来领我,回去难保要受家法,但命是保住了。何况照皇女的说法,百姓们也会以为是有人冒充我恒嵘,我的体面也保住了。娘的,这表妹不是个一般的女人。”遂低头任恒蔷处置。
此时,闻讯赶来的四个衙役也遣开人群,正要开口问话,冬梅再次扔出金牌,简单讲了刚才发生的事,衙役们恭敬的行个礼后,带走了恒嵘一干人等,恒蔷一众人也往马车走去。百姓们也带着各种情绪一哄而散,有人欢呼,有人质疑,有人痴痴的望着恒蔷,有人继续唾骂恒嵘,京城的大街又恢复了往日的熙熙攘攘。
马车下,鲜于梓祺若有所思般一言不发,先跳上马车的恒蔷见鲜于如此,故作娇嗔道:“我的梓祺亲~~亲,你还~~在生气呀?有什么事我们车上说好不好?快,上车吧!”
话说完,春兰和冬梅都笑了,侍卫们更是嘴角抽搐,连鲜于梓祺都摇头轻笑了一声。
鲜于梓祺轻甩后襟,跳上马车,坐进车厢。春兰隔着车帘道:“主子,公子和您说话,奴婢们坐外面就不进来。”
“啊?不用吧?我们也没什么话怕别人听见的,再说外面也坐不下那么多人啊!”恒蔷没注意到鲜于的脸色已沉下,便脱口而出。
“那还是我下车吧!春兰,你们进来吧!”鲜于边说边起身朝车门走去。
没想到鲜于会有如此反应,恒蔷一时不知所措,情急之下一把拉住了他的手,“你,你去哪?”
感觉到自己的手被拉住后,鲜于的肩膀微微一抖,遂转过脸看着恒蔷,蹙眉说:“你果真不待见我,半年了,看都不来看我一眼,如今你我之间说话都要下人在场吗?你就这么不待见我?”
“不是的,我哪有不待见你,我只是想外面坐不下那么多人,所以······”恒蔷解释道。
“请殿下放手!”鲜于似乎生气的说道。
见如此,本就不想和男人有过多纠葛的恒蔷愣住了,“我这是在干什么?忘了前世的痛了吗?男人对自己来说那就是灾难。”行为随着思绪而动,她松开了手,忧伤的看着脚下。
当自己的手被松开时,鲜于的心开始失落,他走到车门准备开门时,仍希望车中的人儿能来拉住他,可是毫无动静,这使他生气了。自小见惯了别人留恋的眼神以及想亲近自己的各种举动,很少有人能拒绝自己的美。可她,自从清醒后,见都不想多见自己一眼,难道她真嫌弃自己的身份?鲜于心有不甘,转身回来。
“你为什么不拉住我?你果真嫌弃我是个质子!”鲜于气呼呼的问道。
一句话将发呆的恒蔷惊醒,抬头道:“啊?你,你让我放开的。我不放开,你告我强抢人口怎么办?”
“你!你这个狠心的女子!难道你一点都看不上我?”鲜于似乎很委屈的说完,一屁股坐在恒蔷对面,愤愤的看着她。
看着鲜于的举动,恒蔷顿觉又好气又好笑,这简直是三岁小孩子的举动嘛!正准备说他像小孩呢,传来春兰的声音:“主子,我们现在去哪?时候也不早了。”
恒蔷看了看正在生气的梓祺,又想起了恒嵘说的“连城南居的下人都欺负你”这句话,便决定改日探望易兰卿,对春兰说;“这就不去别处玩了,送送鲜于公子吧!”
聪明的春兰一听便明白今日不去易公子府上,这是要去城南居,便答声:“是。”转头对车夫说:“去城南居。”
“架!”车夫高喝一声,赶着马车朝城南居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