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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他摸,小千岁就躲。两人十指纠缠在炕上乱滚,脑门青筋暴露,缠得快要硬了。
楚晗眼里发光:“你那个地方,我一摸你就硬,你那里敏感?”
房千岁耳尖赤红,威胁他:“你再摸几下试试,我真的要干/你了!”
楚晗毫无羞涩,声音沙哑:“你来干/我啊,来。”
房千岁:“……现在不行,不能。”
楚晗那时没听懂“不能”的意思。小房子总在关键时候显得迟疑犹豫,若即若离不跟他过分亲密,一点也不痛快不爷们儿。他愈发想逗这个人,轻声撩着:“原来你敏感带是在尾巴根上……长得真好。”
房千岁欲言又止,那时没好意思说出来,原来也有你楚公子不知道的事?
你不知道我等龙族蛇族灵兽,都是长了两条性/器吗,不然你以为尾巴除了打架还能做什么用……
你不停纠缠我还摸我屁股,就跟攥着那根活儿玩命撸没区别,我受得了?老子现在还能挺得住让你摸,以后挺不住了怎么办。只顾自己快活纵/欲,怕会害了你……
“你泡个澡把那地方洗干净,等着我心情好强/暴你。”
楚晗用最温存挑逗的声音笑着威胁。
……
房千岁泡了个澡,在木桶里瞌睡片刻,休养精神。他在便宜坊水遁所用的法术,耗费了许多真气,但没有对楚公子说出来他有多累。
晌晚,几人都准备出发了,就这时候,廖府大门口突然传来急迫的敲打拍门声,吆喝声,脚步声,一片嘈杂。
楚晗一惊,立即看向房千岁:“被发现了?”
房千岁:“……来得这么快。”
有人已经从大门口闯进来了,迈过垂花门,直奔后堂他们这里。后堂屋中几人不由分说动作迅速掏出武器,房千岁眼神示意老七老八小九全部隐蔽不要出去,如果撑不住了迫不得已,就大打出手恶战突围。
楚晗和房千岁镇定地撩开袍子,打开后堂大门就迈出去,看到的却不是要围攻他们宅邸的青铜人或者弓箭手,是一位前来传旨的紫袍内侍官。
穿一身紫茄子颜色的小官,懒洋洋地揶揄道:“两位知事大人,开门这样迟缓,在房中忙叨什么呐——”
楚晗被对方这一打量,下意识就赶紧低头垂眼,挠腮帮子摸耳朵。
他身上穿的廖无痕的衣服,这张脸可是不对,仔细看就要穿帮了。
天色昏暗,借着晦涩的灯火,内侍官也纳闷:“嗳?无痕大人您这脸……”
楚晗硬着头皮理直气壮道:“我脸不好看吗?”
内侍官呵呵一乐,捏细着嗓子:“您那张脸可好看的紧!前儿个画的一幅清丽的银水嫦娥妆,昨儿个是哀怨的昭君出塞妆,勾得咱家指挥使大人对您又怜又爱的!怎么着,今天走的不寻常路线,咱来个清汤素面的出水芙蓉妆?”
楚晗脸色很不自在,也突然之间明白了。
银水嫦娥……
昭君出塞……
指挥使大人又怜又爱啊。
紫茄子笑得极其暧昧:“清汤芙蓉的好,冷不丁来一口新鲜货色,指挥使大人都没见过吧?呵呵呵……”
楚晗嘴角抽动:“呵,劳您看得上。”
楚晗没料到竟是这样。廖无痕估计平时是个cos狂,每天早起不化一脸大浓妆是不能出门的。他自己素面朝天,没找补过没整容的一张脸,眉眼清秀端庄,竟然被内侍官认成卸妆后的廖大人。
房千岁这会儿不仅是“卸了妆”的,而且一副刚从洗澡桶里爬出来的懒散模样,衣冠不整。
房大人的官服都没来得及穿利索,低下头盖住脸慢条斯理儿倒腾亵衣亵裤的带子,一身濡湿潮气。
紫茄子调笑道:“无涯大人今天这是贵妃出浴妆?真是妙极哈哈哈……”
房大人鼻子里闷哼出一声。楚晗只看眼神就脑补出小房同学的腹诽,骂的一定是“滚,贵妃出浴你个jb卵”!
紫茄子调戏够了,幽幽地一哼:“成啦,两位知事大人,您请吧——”
楚晗:“请哪?”
紫茄子:“请哪?指挥使的手谕,您与无涯大人今夜进府侍奉陪寝,别磨磨蹭蹭了!”
楚晗:“……”
他们也没料到这种突如其来的变故。原本绞尽脑汁想要混入金漆红柱八扇大门的翊阳宫,正愁进不去呢。
房千岁面色暮然严峻,盘桓踌躇:“……这么急,饭还没有吃,不忙吧。”
“指挥使府上还能少了你俩的饭菜?”紫茄子一乐:“夜晚天寒,月圆掌灯,指挥使大人觉着夜里冷了,让您两位给他老人家暖被窝呐——赶紧的!!”
原来就是这么回事。廖无涯廖无痕兄弟在同僚面前那么大威风,北镇抚使成北鸢都对他们巴结忌惮,这一对武功稀烂、有颜无脑的草包,原来是指挥使跟前的大红人儿。不是靠文治武功混上官职,而是以色侍人求上位,刷脸刷上了正三品。
紫茄子就巴巴地站在后堂门外守着,连声催促他们更衣打扮赶紧出门。后堂至前堂石板路上站了一溜校官,迎候着,就差调来八抬大轿抬两位宠妃。
两人借口要更衣梳妆,关起房门。
老七同志从床底下钻出来:“会不会有诈?可能已经看出你们俩不对,设了个局,去了就是自投罗网,我说不能去!”
楚晗说:“承鹤可能就在那个府里,也只有这个机会能进去。”
老八原本正憋着开打,这时忍俊不禁:“不会真的让你们俩……我操忒淫/乱了,这是要玩儿三/p吗?!”
九殿下兴致盎然:“三哥哥,不然也带握一起去,咱们够数凑成两张炕,六p!”
房千岁一反常态地严峻,对楚晗道:“咱俩的脸不对,能骗过成北鸢,糊弄过门外那个紫袍子,但是绝对骗不过指挥使。他能认不出真的假的廖家兄弟?”
“别说这张脸,身上气息也骗不过。他闻得出来你我,我们进去就露馅。”
房千岁扎上腰带,利落地拔上官靴:“楚晗,你不要去。”
“我自己一人去。”
楚晗说:“指挥使翻的咱两个的牌,你一个人去,怎么解释,怎么玩儿?”
“我们两个一起去,就会会这位指挥使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