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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研究的,对于丰蔻的日常喜好,我就更加没有准数了,但是盼月她们,是怎样获得这种信息的呢,我很难想象丰蔻会主动告诉下人她喜欢珍珠兰。
盼月偷偷告诉我:“我不止一次看到丰蔻大人袖口里揣着珍珠兰荷包,听说有一次她为了让绣娘秀出最美的珍珠兰荷包,曾命令四郡郡王献上最珍贵的月光锦,最终绣得一个,只可惜谁都没见过……”
没见过的事怎么能乱说呢?
我对盼月这种道听途说的行为非常鄙视,研究丰蔻对我来说是一件可以上升到学术高度的事情,怎么能掺杂这种毫不专业,毫不严谨的精神?
所以,盼月她们的行为只能简单地归纳为三个字,犯花痴。
这不,从崔德全那里听说丰蔻生病之后,盼月这一整天的精神就没有正常过,明明房间里只有一个人,她却泡了两碗茶,明明根本就没有人求见,她却屡次走到门边,四处张望。
我不禁心底拔凉,现在有生命危险的人是我啊,怎么大家对我视若无睹,却对那个罪魁祸首丰蔻念念不忘呢?
我咬牙切齿。
丰蔻一定在下一步很大的棋,她……
“皇上,丰蔻大人来了。”崔德全乐呵呵地跑进来跟我汇报,脸上笑得像朵菊花绽放。
我咬了咬牙:“知道了,下去吧。”
我瞄了盼月一眼,盼月正欣喜地准备珍珠兰茶。
胳膊肘往外拐的家伙。
“听说你生病了,我还没来得及……”我虚伪地表示关心,天知道我有多么不想见到丰蔻,她最好终日缠绵病榻才好呢。
丰蔻的样子的确有点消瘦,但是精神尚可,因为她对我的话置若罔闻,只沉声道:“我有要事向
皇上禀告,你们都出去。”
丰蔻的话对所有人形同圣旨,眨眼之间寝宫里就杳无人迹。
我强作镇静地把身子歪在榻上,看了看丰蔻:“你有什么话?”
丰蔻冷冷一笑:“这句话,不是应该我问皇上么?”
我有点:“什么意思?”
丰蔻顿了顿,说道:“皇上曾到天牢见过兰博夜,自然应该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微臣为皇上的行为不敢非议,但是还请皇上给微臣一个解释!”
“解释,解释什么?”我没来由的心虚,丰蔻大概是知道什么了。
丰蔻终于沉不住气,一个箭步就冲上来把我拎起来:“丰菀娆,你对自己的安危就那么不在意吗?还是说你一心求死,根本什么都不管不顾?”
“我才不会一心求死!”我竭力反驳。
“那你为什么会答应兰博夜那么荒唐的事!”丰蔻努力压抑声音里的怒火,但是我还是听出来了。
“还不是因为你,说侍卫的生命比我的珍贵,”我镇静地说着,“我要是死了,不是正好落个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清名么?”
话一出我就看见丰蔻的手高高扬了起来,我似乎已经听见她的手指在我脸颊上扇过的清脆声响。
如果她打我,我一定会终身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