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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宁又升官了,现在的官位已经比留在正六品的唐元高了,因为他又参掉了另一个人,这个人还是谢宁的顶头上司,从最开始的监察御史到现在的侍御史仅仅过了不到两个月的时间,现在谢宁的顶头上司看着谢宁的眼神分外的不善,就怕什么时候谢宁又向齐安之上了一道折子,把他参了下去。
当然,也免不了给谢宁找绊子,有了这样的下属,谢宁的上峰头发都愁白了几分,还不敢往死里整谢宁,因为谢宁现在分外的得皇上的看中,不做点手脚,又觉得不安,文武百官开始的时候还看着御史台的热闹,这样的热闹的情形真的是百年难得一见,但是后来看着谢宁顺风顺水也暗自警惕了起来,谢宁敢顶头上司都敢参,还有什么还不敢的?
事实确实没有什么他不敢的。
等齐安之召见谢宁的第二日,谢宁就上了一份折子,山西官员贪污了赈灾的银子,齐安之当即大怒,杨首辅劝之,无果,齐安之最后命太常寺少卿为钦差去山西调查事宜,谢宁再次换了一个工作岗位,收拾了包袱随着太常寺少卿去山西了。
谢宁的上司松了一口气,感觉脑袋上的悬着的刀终于没了。
次辅忧心忡忡,连夜写了几封加急的密信,山西可是他的地盘,要是皇上大发雷霆,把贵州那一套照样搬过来,次辅能吐血三升了。
杨首辅自然知道这个道理,冷眼旁观之余,也连夜写了几封信送了出去,这样的向齐安之卖乖的还能打击政敌的机会可不多。
云大人入阁不久,没有投靠向首辅和次辅任何一方,因为贵州的事情备受打压,云大人倒是隐忍的紧,一直在内阁当个隐形人,现在云大人敏锐的感觉到机会来了,只要次辅的势力大受打击,皇上肯定不会让杨首辅一家独大,作为第三方,他的机会来了。
云大人心思急转,做事倒是更加勤勤恳恳了。
只是在三方各怀鬼胎的时候,发生了一件还算大的事情,陈大人去世了。
陈大人的资历实在是够老的,杨首辅也比不过他,虽然平日里默默无闻,去年才作为科举的做考官,但是架不住人家的资历实在是太老了。
当然,这还意味着一件事,陈大人死了,内阁的位置又空出来一位,入阁的机会实在难得,陈大人的死亡只让这群人意思意思的掉了几滴眼泪,暗里却是频繁走动起来了。
齐安之倒是叹了一口气,陈大人真的是死的太不是时候了,陈大人年纪大了,齐安之看他上朝的时候身体还很硬朗,怎么也想到怎么就去了,齐安之一直想让自己的人进去内阁,只是他新培养的新贵资历太浅,齐安之想着陈大人给他站着位置,等新贵的资料够了,陈大人怎么也要告老还乡了,只是老天太能作弄人了,齐安之叹着气,写了一份追封的圣旨。
等回了后宫,齐安之就跟乔叠锦说起这件事,康良人的事情倒是没有人跟她直言道,你做错了,齐安之也没有下旨训斥,乔叠锦事后回过味来,才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大胆了,但是她不后悔,要是没有太医,里面最大的可能是一尸两命,乔叠锦觉得如果自己如果因为一时的犹豫造成了一个婴儿还没有看到这个世界就离开的话,她会愧疚一辈子的。
莽撞就莽撞了,但是她最起码心安了,事后也没有忐忑,被训斥就训斥了,也没有什么,只是左等右等的也没有等到齐安之的圣旨,乔叠锦彻底把这件事忘到了脑后,专心致志的研究起一本古籍来,这日齐安之过来,倒是让乔叠锦有种好久未见的感觉。
听到齐安之说起陈大人去世的消息,乔叠锦就道:“那皇上可有中意的人选?”
乔叠锦倒是知道阁老的位置很重要,很多的重要的事情都要经过内阁,这样的位置实在是空缺不得,齐安之嘴角卷了卷,微微垂下睫毛,道:“人选当然有,只是恐怕不能服众。”
乔叠锦:“没有能力?”
齐安之:“当然不是。”
乔叠锦诧异的看过去,齐安之被逗笑了,摇了摇头,没有接着问下去,倒是想起了前几日乔叠锦的擅做主张,道:“贵妃前几日命太医进产房?”
乔叠锦愣了一下,然后才想到这好像是秋后算账,她等了好几天都没有等到,没想到现在倒是说起来了,放下书,手放在膝盖上,坦然道:“没错。”
目光极为清澈,躲了不躲的看着齐安之的眼睛。
齐安之又失笑了一声,伸出手敲着敲桌子,板起脸,道:“贵妃觉得你没有做错?”
乔叠锦:“臣妾觉得臣妾当时没有做错,就算有什么不妥,但是事情有轻重缓急,里面有两条生命,臣妾做不到视而不见。”
齐安之脸下沉道:“拿贵妃是不是没有把朕的面子看在眼里?”
乔叠锦被问懵了一下,不知道这事怎么跟齐安之扯上关系了,试图的跟齐安之解释清楚道:“当时太医只是给康良人针灸,里面还有好多的人,衣服也是完好的·····”根本没有损伤到您的颜面。
但是齐安之不在乎,他当时就没有向太医问清楚,说明他根本不怎么在乎,在太医进产房的那一刻,康良人注定是他舍弃了,本来就是不得宠的嫔妃,现在舍弃了更是毫无压力,他也相信以太医的谨慎,根本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只是齐安之想趁着这个机会给乔叠锦一个教训。
齐安之更加隐晦的心思是,区区一个康良人和一个大公主怎么比得过他的尊严,乔叠锦放太医进产房一方面可以说是对康良人以及大公主的重视,但是她毫无犹豫的选择也可以说明她当时根本没有把他的脸面考虑在内。
这才是让他最不舒坦的地方。
让一个大男人进产房,虽然是一个太医,还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太医,还是会让男主人心里不舒坦,这本来就是他的女人,别的人多看一眼都不行,但是乔叠锦根本没有考虑这一点,齐安之决定好好跟乔叠锦说一说这个问题,当然,齐安之根本不会把实情说出来。
齐安之抿了口水,好整以暇的打断乔叠锦:“贵妃应该是名节对一个女人的重要性吧?尤其还是朕的妃嫔?”
乔叠锦点了点,齐安之却猛然气势一变,从一开始的温吞无害变成了咄咄逼人的凌厉,道:“康良人这样算是毁了名节了吧?毁了名节的女人怎么处置不用朕告诉贵妃了吧?”事情自然没有这样复杂,但是齐安之在忽悠乔叠锦的时候,自然不留余地,脸上表情冷然,眼珠黝黑,乔叠锦被这么一问,只觉得脑子成了浆糊。
齐安之自然没有放过乔叠锦脸上闪过的一丝茫然,更是趁机的攻城略地道:“天子一怒伏尸百万,普通的男人尚且不能忍,贵妃觉得朕能忍下来么?”
“还有那个明知故犯的太医,贵妃你说,朕是将他株连九族呢,还是满门抄斩呢?”
乔叠锦摇摇欲坠,脸色惨白,被齐安之这样不间断的发问,再加上齐安之特意给乔叠锦加的心理压力,脸上也是阴霾满满,仿佛下一刻就要暴风雨就要席卷一切。
乔叠锦虚弱的道:“不是,不是这样的。”
她只是想救两个人,而不是让更多的人陪葬,孩子无辜,其他的人更加的无辜,乔叠锦一时间分不清自己做的到底对不对了,眼里是快要溢出来的茫然。
齐安之站起来,走到乔叠锦身边,语气再次温和下来,伸出手揽住乔叠锦,把她拥到怀里,下巴放在乔叠锦的肩上,声音缓和道:“当然,朕没有这么做。”
乔叠锦下意识的问道:“为什么?”
齐安之眼里含着一分笑意,意味深长的道:“因为朕不舍得呀。”
看乔叠锦还是茫然的样子,齐安之放开乔叠锦,笑着亲了亲乔叠锦的眼睛,因为刚刚着急,眼里渗出了点点的水雾,让原本清澈的眼睛一下子变的烟雾飘渺,美丽极了,齐安之忍不住又亲了亲,道:“因为朕舍不得贵妃伤心呀。”
齐安之眼睛眨也不眨的说道。
乔叠锦却是怀疑的看向齐安之,刚刚被齐安之的气势压的几乎不能思考,现在沉下心来想一想怎么都觉得可疑,只是她想不到哪里不对劲,听到齐安之这么说,乔叠锦一万个不相信。
齐安之看到乔叠锦溢于言表的置疑,也不恼,接着回到椅子上坐下来,慢条斯理的开始喝茶,齐安之一开始就没指望能彻底忽悠住乔叠锦,刚开始出其不意才能让他进展顺利,只要等乔叠锦开始拿出学术的态度开始研究这个问题,自然知道他是在吓唬她,只是虚虚实实的才是上上策,他忽悠的这么坦然,相信乔叠锦心里一定也会迟疑一些的。
乔叠锦确实如他所料的那样迟疑,惊疑不定的看了眼齐安之,说不准齐安之倒是是什么态度,她对揣摩人心真的不太在行,想了半天也想不出齐安之的真实用意,蹙了眉想了好久,然后果断的把这件事抛到脑后,既然她猜不出来,但是结果是好的就好了,只是乔叠锦暗暗的告诉自己,以后有这样的事情,她怎么也不掺和去了,要是真的因为她脑袋一热,害了更多的人,她能愧疚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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