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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投资规模,不就是为了好贪污受贿吗。就算不是豆腐渣工程,贪个百把几十万子,不在话下。同包工头平分。
船到江心船夫还想把船弄翻,但看到白玉堂手中握着的宝剑,你一作怪人家就手起剑落,同归于尽。见状船夫只打骨碌碌的眼睛珠子,脸上写满着不干心和无奈何。
这一切都是在丁月华的不知不觉中发生的,又在不知不觉中熄灭了。她一直在坐在船头看水中的浪花,有时觉得是展昭的死尸浮起来了,有时又像是白玉堂,有时又好像看到是这两个男人在互掐,而自己却是一朵水中的荷花,任由他们在水中拼死把自己抢到手。
而自己却被浪波得身无定所,无法选择靠向谁的胸怀。没有意识,也从中分不出两个男人的优与劣。
凡是出现了这种情况,男也好,女也好,都会倾向于眼前的,所以这就是异地恋的罪魁祸首。
……
“跟我来!”白玉堂紧拉着丁月华的手,他知道自己要向哪里走去。
因为还没有夜,这不是好时候进入牢房行剌的时候,得等到夜了,最起码要浅夜。她们来到一家包子铺前白玉堂说:“买二十个包子。”
“来了!”这小二头上没有长几根毛,如同童话电视里面的三毛。
白玉堂给了他一个小金砖。这小二突然睁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人,心想从开店起也没有见过买包子用小金砖的人,眼前这是碰到了鬼,还是时来运转碰到了神仙老爷。小二不敢伸出手来接便小声说:“客爷请你拿小钱,这实在是找不开。”
白玉堂看看左右无人就对小二说:“这是给你的,你用小钱垫上就是也。你只须告诉我展昭关在什么地方就行……”
这店小二贼眼一眯缝着狡猾的一笑,用手指着对面的高墙,用手掩住嘴巴对着白玉堂的耳朵小声说:“就在这高墙里面,等夜了你用同样的金砖给那守门的……”
白玉堂听得是如同小鸡啄小米,点头加点头。
店小二把他们带进自己的小房间等天夜。这包子店不大,老板有一个小女,想把小二招为骑龙快婿,所以小二有胆把客人带进自己的房间。
白玉堂在沉思着怎样将展昭一剑斩死?而丁月华却在眼泪汪汪,因为这就是展昭死亡时间的倒计时。她不想阻拦,但又不想展昭死,在心里假设着好多某种可能性,比如假设展昭没有戴上镣铐,反被夺下白玉堂手中的剑一剑斩死白玉堂。这种可能性虽然小,但丁月华心里总是一种希望,这只是愿望而已,这只是心里,在行为上她没有权力去选择保护谁,因为白玉堂叫了自己妈妈,有着母与子的关系,外加情人,而展昭只是过去时。
“妈妈,你哭了?”白玉堂小声说。
“我儿,妈妈好难过……”丁月华也只能小声说,因为从年龄上这称呼不符合,怕人听见不能理解。
“别难过,一不做二不休,为了我们的长相厮守……”好一个长相厮守。
“就依你吧我儿!”丁月华只好摸一把泪说。
两个人吃完了这包子,夜了。白玉堂拉着丁月华的手向高墙走去。
白玉堂偷偷来到守门人身后,伸手就锁定守门人的脖子,使其叫喊不出声来说:“我给你一块金砖,你带我进到关有展昭的牢房……”
白玉堂对守门人说明了自己的来意,锁住脖子的手是松开了,但又用手中的宝剑指在了守门人的后背,让守门人知道,不帮助人家把事办完这命就不是自己的。
“查房来了……”被俘虏了的守门人装腔作势的说。最后来到了关有展昭的牢房,白玉堂正要手起剑落时,被丁月华死死的抱住了,并放声痛哭的说:“我儿呀,你们两个是妈妈的双胞胎,我怎能眼睁睁的看着你们亲兄弟骨肉残杀?白儿暂且先把手停下,背起展儿逃出牢笼再说……”
听丁月华说自己是展昭的双胞胎兄弟,好像失去了以前的记忆,把丁月华说得在信以为真,就真一虾腰把躺在死牢中的展昭背出牢房。
白玉堂心想这不是碰到了鬼吗,本意是来杀死展昭的,怎么就被一个女人把自己玩得划划转了,我怎么会听她的鬼话,我和展昭是她生下的双胞胎?我叫她妈妈是出于爱意,怎么就成真的了呢?
不行,等走出了牢房我还要放下来把他一剑杀死。白玉堂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