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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这些事情都是她自己做的,所以,这一次,她也并没有喊心研,站在她身边的心研眸子明显的一暗,隐隐的更多出几分异样来。
段轻晚的感觉向来敏锐,虽然不曾侧眸,虽然此刻心研目光的注视并不是太过强烈,但是段轻晚还是感觉出异样来。
她解衣服的手停了下来,突然转眸望向心研。
心研的眸子微闪,瞬间的恢复了自然,自然的不带任何的异样。
段轻晚眉角微动,不过脸上并没有任何的异样,只是缓缓的开口道,“心研,你过来帮我宽衣…”
“好。”心研神色不动,轻声应着,只是那身子却似乎微僵了一下,隐在衣袖下的手暗暗一紧。
心研回答着,走了过去,走到了段轻晚面前,双手抬起,开始解段轻晚胸前的衣扣。
段轻晚站着不动,任由着她解着,一双眸子却是直直的盯着她的脸,不放过她脸上丝毫的神情,只是,最后却并没有发现半点的异样。
心研一直匀速的为她解着衣扣,一颗,两颗,三颗,衣扣解去了五分之三,段轻晚本来就是穿越过来的,而且是自身的身体穿越的,现代女子发育的早,虽然此刻段轻晚只有18岁,但是身体已经发育的很好,该发育的都已经发育好了,十分的丰满。
这个朝代外面的衣衫多是宽松的,所以平时看起来倒是不明显,但是此刻外杉的衣扣解开,便毫无遮掩的显露了出来,里面是段轻晚自己特别制做的薄款的塑身衣,将她的丰满衬托的更加的性感,诱人。
某人突然感觉到咽喉处暗暗的滚动,干燥而紧绷,一双微垂的眸子中因着异样的情绪微微的暗了下来,不过,他的动作并没有停,手继续的向下移动,移动到了段轻晚胸前第四颗衣扣处,这般的接触,自然会碰到一些不该碰到的,心研的手碰到段轻晚胸前的柔弱,微微的一僵。
段轻晚的眸子微眯,突然的伸手,握住了心研的双手,眸子深处也隐过一丝冷意,她感觉此刻的心研有问题,绝对有问题。
心研微怔,快速的隐去眸子中所有的情绪,这才抬头,望向段轻晚,略带疑惑地问道,“小姐,怎么了?”
对上心研那自然的不见任何异样的目光,段轻晚微怔了一下,不过,还是快速的抬起身,伸向了心研的脸,感觉到那触感并没有任何的异样,完全不像是在带了易容的面具的。
萧韵精通易容术,她没事的时候也跟萧韵学过一些,虽然还没有完全的学会,但是却也懂了不少,若真是易了容的,脸上的触感肯定是不一样的。
若是易了容的,凭她的敏锐的感官与观察力,肯定能够发现异样的。
段轻晚愣了愣,虽然并没有发现异样,却仍旧有些不放心,她的手顺着心研的脸下滑,快速的滑到了心研的颈部。
段轻晚的手在心研的颈部细细的摩擦着,从心研的下巴处一直到了心研的索骨处,却仍就没有发现任何的异样,若是易容,肯定会有结合的地方,就算做的再隐密,像她这么摩挲下来,肯定也能发现了。
但是,段轻晚什么都没有发现。
“小姐,你在做什么?”心研睁着一双无辜的眸子,一脸疑惑的望着她,声音中更是满满的不解。
“没事。”段轻晚并没有发现任何的异样,只能收回了手,觉的自己可能是多心了。
毕竟谁没事会易容成心研的样子?!而且若是真有人易容成心研的样子对她不利,她第一感觉就能感觉的出来,但是,她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的危险。
段轻晚暗暗呼了一口气,觉的自己是不是太多疑了点。
“小姐,那心研继续…”心研的眸子再次望向段轻晚的胸前,身上的塑身衣其实是那种挺保守的一种,不过,那是相对与现代而言的,在这古代,那就是相当的…
而且,塑身衣是紧身的,完全的贴合,毫无掩饰的展露出她的诱人的身姿,那种性感,那种诱惑,其实是更让人无法抵抗的。
“不用了,我自己来。”段轻晚微微扫了她一眼,打断了心研的话,刚刚之所以让心研过来,主要就是为了试探心研的,如今没有发现异样,自然就不用她了。
虽然心研是女人,她也不太习惯,不过,平时她沐浴的时候,心研有时候还是会在一边服侍的,但是今天,她心中总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哦,好。”心研的眼角抬了抬,唇角微动,声音仍旧自然的不带任何异样,只是眸子深处似乎快速的隐过那么一丝的怪异。
“你先出去吧。”段轻晚看着她仍旧站着没动,再次开口说道,不知为何,被心研望着,她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心理的问题。
“小姐,不用心研服侍吗?”心研抬眸,望向她。
“不用了,我自己就行了。”这些事情,段轻晚平时大多都是自己做的,她习惯自己动手。
“小姐,是不是心研做错了什么事情?”只是,心研的脸上却突然的多了几分委屈,“小姐是不是怀疑心研?”
“没有。”段轻晚看着心研的样子,连声回道,有些不好意思,她刚刚的做法,明显是试探,心研聪明,自然明白,心中肯定有了其它的想法。
“若是没有小姐刚刚为何要那么对心研?小姐刚刚应该是在检查什么吧?”心研的声音更是委屈,“小姐若不是怀疑心研,就不会让心研离开。”
“……”段轻晚突然感觉无言以对,她刚刚的做法是不是过分了。
“小姐若是不相信心研,心研离开就是。”心研似乎十分的伤心,微垂了眸子,然后转身向外走去。
“心研,我不是怀疑你,要不你就……”看到心研伤心的样子,段轻晚心中有些愧疚,再次开口。
心研的脚步停了下来,转眸,望向段轻晚,等待着她接下来的话。
“等我泡完了澡你再进来服侍。”段轻晚对上心研的眸子,暗暗的呼了一口气,然后说道。
心研的眸底快速的闪过什么,太快,快的连段轻晚都没有发现。
“好吧。”心研并没有再说什么,再次迈步,走了出去。
段轻晚看着她离开,突然暗暗松了一口气,咦?为何心研离开,她会有一种突然松了口气的感觉,难道说,她还是怀疑心研?
但是刚刚她检查过了,心研并没有问题。
不知为何,她觉的心研离开后,整个房间内的气氛似乎都放松了不少。
咳,真是见了鬼了。
段轻晚没有再多想,快速的褪去了衣衫,然后迈进自己特别做的大木桶,感觉到那水中的清凉与舒适,整个人完全的放松下来。
夏日的中午泡个澡真的很舒服,这古代没有空调,泡澡就是最好的解凉的方式。
舒服的泡完澡,段轻晚伸手去拿衣衫,却发现心研并没有把她的睡衣拿过来,段轻晚眉头微蹙,平时心研会准备的很齐全的,今天怎么给忘记了?
段轻晚本来想喊心研进来帮了帮,唇角微张,想了想,还是算了,她随手拿起刚刚换下了衣衫披在身上,自己去找。
只是,却发现自己平时穿的几件比较保守的睡衣都不在衣柜里,段轻晚这才想起,这儿是梦岚阁,她本来就只带了一件睡衣过来,而刚好心研今天拿去洗了。
这古代的衣衫又长又厚,包裹的又极为的严密,这夏日里穿起来格外的热,平时在外面是没有办法,但是在自己的房间里,特别是午睡的时候,段轻晚是坚决不穿的,穿着那样的衣服午睡那简直是自己找罪受。
段轻晚翻了一下,突然发现还有另外的一件吊带的睡衣,这件睡衣是她画了图,心研为她做出来的,但是心研说,穿起来太惊人,简直就是太伤风败俗了,不让她穿,平时心研为她准备衣服的时候从来不准备这一件,所以做出来后,她就穿过一两次,这一次可能是收拾衣服的时候有点着急,夹在一起带过来了。
其实这件睡衣在现代都算是很保守的了,有些人大街上穿的都比这露的多,哎,这古代的人实在是保守。
段轻晚拿起那件睡衣穿上,然后坐在到梳妆台前擦拭头发。
“心研,你进来吧。”段轻晚想到心研在外面站了很久了,先前那丫头就挺委屈的,站了这么久,只怕更委屈了,便开口让她进来。
站在外面的心研听到她的喊声,推开门,走了进来,只是进了房间,看到坐在梳妆台前的段轻晚时,一双眸子却是瞬间的呆了一下,咽喉处也下意识的滚动了一下。
此刻的她,静静的坐着,一件淡粉色的衣衫穿在身上,却只遮住了部分的肌肤,上身锁骨及锁骨之上全部露在外面,下半部分,修长而白晰的长腿更是露了大半,性感的让人抓狂。
某人突然感觉到全身发热,咽喉发干发紧,似乎连鼻孔间都有些热。
“心研,你过来帮我把头发擦一下。”想到刚刚心研的委屈,段轻晚还是有些过意不去,毕竟她刚刚已经细细的检查过了,没有发现任何的异样,而且声音,神情上都完全没有任何的异样,所以,段轻晚觉的自己刚刚可能是真的多疑了,若是不表示一下,那丫头可能会多想。
“、、好!”心研愣了一下,这才轻声应着,然后迈走走了过去,走的近了,便看的更是清楚,她那白洁如雪的肌肤尽数的展览在面前。
段轻晚把手中的毛巾递了过去,心研接过,然后暗暗的呼了一口气,这才开始为她擦拭,心研的动作很轻,很柔,虽然不是很熟练,但是却很仔细。
只是,以她所站的方向,此刻只要微微的垂一下眸子,便可以隐隐的看到眼前的春光一片。
某人感觉到咽喉处越来越干,越来越热。
眼前春光一片,但是某人却只能忍着,不敢有半点的肆意,这是一种福利?还是一种折磨?
“心研,你擦头发都擦的这么舒服。”段轻晚感觉到心研轻柔的动作,微微轻笑,在府中她最信任的就是心研,她的所有的事情心研都是清楚的,所以她并不把心研当下人,更是把她当朋友。
刚刚那般的试探心研,段轻晚一直有些过意不过,此刻开口是为了打破沉默,不过心研擦头发真的很舒服。
以前,这些事情都是段轻晚自己做,其实心研并没有给她擦过头发。
“小姐喜欢就好。”心研的动作微微的顿了一下,暗暗呼了一口气,眸子略略的抬起,从眼前的春光处离开,若是再继续看下去,可能会…
“恩,喜欢。”段轻晚听着心研的声音中似乎还带着些许的不自然,以为心研还在因为刚刚的事情生气,连连的点头应着。
“小姐,你喜欢殿下吗?”只是,心研却突然的换了话题,一双眸子再次转了回来,望向她,眸子深处隐隐的闪过几分异样这才是他今天来这儿的目的,他想要知道,她到底喜不喜欢他。
他想知道她的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
他更想知道她为何不答应嫁给他,只有弄清楚了这一切,他才能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当然,他知道,以他的身份直接的问她,她肯定不会回答他,而心研是她最信任的丫头,若是心研问,她肯定会如实的回答。
不错,刚刚段轻晚的怀疑真的没有错,此刻的心研的确不是真正的心研,而是某人易容的,他的易容术并非一般的易容术,别人易容只是改变了外貌,但是他的易容却是可以改变骨骼,而且,他的易容术是任何人都看不出破绽的。
所以,纵是段轻晚观察再细微,刚刚仍就没有看出任何的异样。
“啊?为什么要突然这么问?”段轻晚微怔,侧转过身子望向他,神情间微微多了几分疑惑。
“就是有点好奇。”他调整好情况,回的十分的自然,不见任何异样。
“不喜欢。”段轻晚没在再多问,调转身子,重新望向镜子,回的直接而干脆。
某人唇角微扯,狠狠的呼了一口气,不喜欢,这个女人竟然回的这么干脆,不带半点的犹豫,没有丝毫的迟疑,难道她对他就没有一点的意思?
“为什么?”再次调整好情结,他的声音仍就自然如常,只是心中却是暗暗的气结。
“我为什么要喜欢他?”段轻晚眉角微挑,回的不以为然,喜欢一个人不需要理由,不喜欢一个人好像更需要理由吧。
“……”某人直接被堵的哑口无言,再次暗暗的呼气,这个女人真的是气死人不偿命。
不过,他为她擦拭头发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段轻晚的发丝很长,有着几缕散在胸前,心研伸手向前拂开,原来还略略遮掩的胸前更是春光无限。
他的眸子猛然的一暗,突然感觉到咽喉处干的难受,他想转开眸子,不去看,但是却发现目光根本转不开。
对于其它的女人,即便是脱光了自动送上门,他都不会看一眼,但是眼前的女人却是他喜欢的,所以纵是一点的诱惑,都能让他心泛涟漪,更何况是此刻这般的情绪,此刻的她其实比起什么都不穿更加的诱人。
此刻的殿下,心中不断的荡漾着,荡漾着,只可惜也只能看看,其它的,他也不敢做。
毕竟,现在他是易容成了心研的,要是让她知道了,那后果他都不敢想。
“殿下向将军提亲的事情,小姐到底是怎么想的?”殿下再次暗暗的呼气,吸气,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问出他最想知道的问题。
那天,他跟将军提亲时,梦研岚恰好带她离开了,从那天起,她便一直待在梦岚阁,都不曾离开过。
他想要见她,想要问她,都没有机会,所以,今天,他才不得不这么做。
段轻晚的眉头微蹙,心研最近跟她越来越亲密,所以也算是无话不谈了,但是上次心研来禀报此事时,都没有问过,怎么现在突然问起来了?
“父亲不是说了,只要我不同意,这事他就不会答应,那只要我不同意,这事不是解决了吗?”段轻晚侧眸望了心研一眼,再次回道。
听着她这话,某人恨不得直接的掐死了她,擦着她头发的手本能的便紧了紧,把她的头发也略略的拉紧。
“心研,你怎么了?你弄痛我了。”段轻晚眉头皱起,心研是听了她的话,然后突然动作有异的,拉扯到她的头发的吗?
可是她刚刚说的话挺正常,没什么的,心研听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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