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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伯庸已经有好几日没了踪迹,侯府彻底没了主心骨。白展颜难免心灰意懒,棋也好,局也罢,统统都丢在了脑后,呆在民宿里和言溪飘一同看着夕阳玩颓废,似乎打定了主意今生就这样混过吧。
言溪飘:“浅浅入府之前就认得公孙伯庸了?”
白展颜点点头,有气无力地回:“那时她还叫掩心。”
言溪飘冷哼一声:“然后公孙长德替她改了名字,一个不举的男人抢了亲儿子的女人?还是你们侯府的人会玩啊。”
白展颜已经是破罐子破摔,任由言溪飘讽刺,长叹一口气说道:“
掩心第一次在暖香阁登台的时候,万人空巷,连公孙伯庸这个半吊子的文人都能提笔而就‘繁弦奏渌水,长袖转回鸾’的绝美诗文。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本就没多少定力的子弟们趋之若鹜也不稀奇。
不过长德兄对掩心也是倾心不已倒是出乎了我的意料,他...身体的旧疾...反复了那么多年...跟你说的差不多,侯府的人懂得玩啊。伯庸自此就成了南疆最大的笑话。
不过是年前的事情,怎么说着说着像已过了一生一世。
一年前的掩心,坊间只说她娇弱有西施之态,哪里知道她也练过剑,还能刺伤马来。
一年前的公孙,还是盛极一时,有擎天姿态...”
言溪飘说:“物是人非事事休...”
白展颜手一摊,环顾四周说:“少跟我跩诗文,这里分明是物非人也非,连个捧棋烧炉的婢女都没,看来是不想让我这把老骨头有命熬过冬天咯。”白展颜并非无心牢骚两句玩笑话,老人少了心气儿,活着跟死了真没太多区别。
恰逢这时,小北捧着梨花酥瞟了一眼皱巴巴的歪嘴老头,一扭头就跑远了:“这些都不够我吃到晚上,才不会给你呢!”
白展颜脸色更黑了。
言溪飘心里仍旧念念不忘浅浅,若说全是她媚术迷惑也不妥当,浅浅的巫术并不能锁住问元境的通明道心如此之久,不得不说情比巫更厉害。
白展颜说:“你不是来抓山魈吗?怎么不见动静?”
言溪飘摇摇头:“有什么可捉的,山魈只是芥藓小疾,南疆朝局现在上没有能笼络民心的镇守,下又无可以制衡豪强的倚仗,小小星火即可燎原,这种破坏力可比烧死一两个人的山魈恐怖多了。”
白展颜说:“我竭尽心里去做公孙侯府最后一块遮羞布,也是怕这种事情发生。豪强可以不买公孙的帐,但侯府在一天,民心就不会、也不敢乱,但事已至此一切都是空谈了。前几日武安王曾造访过侯府一次,那夜由伯庸和老夫力保,他已应承下不再招惹霜娘。可哪里知道肘腋生变,掩心的指证可活活绞断了侯府的喉咙,铁案了。”
言溪飘:“武安王是贤王,又不是圣人,何况封疆大吏被杀,他的肩上扛着整个金陵朝廷的颜面。这事怪不得他。”
白展颜止不住点头:“殿下是重旧情的人,若非如此,公孙侯府的没落还会再早几日。”
言溪飘:“旧情?何时公孙氏和武安王还有旧情?”
白展颜说:“这可是个陈年老故事了。”
言溪飘翻白眼:“死老头,我可说清楚了,我俩不是朋友,你要敢卖关子我可就动手揍你!”
白展颜:“年轻人耐性真差。你可记得傅摘星当年的叛乱?”
言溪飘:“钦天监傅摘星?借口天降异象,兵围皇城的那个大汉第一高手傅摘星?”
白展颜说:“还能有哪位敢叫这名字?傅摘星当年惊才绝艳,被称为媲美‘半壁藏云山’的绝世高手,统领帝国奉养修行者的钦天监。若论实权,边军大将、当朝大司马都未必有资格和他掰一掰手腕。可他如何?竟然借星象有异,质疑新皇帝杀父弑君。
的确,先帝染疾驾崩是有些突如其来,可十九位御医都断言是操劳过度,心力衰竭而死,你仅凭星辰变化就敢兴兵作乱,这虚无缥缈的理由如何能安抚天下黎明。围城半月后,当时还亲如兄弟的仇氏、公孙氏、马氏联手勤王,奇才傅摘星最后落了个死无全尸的下场。
这一副骨头把绝雁仇氏、楚地公孙后来垫上帝国权力的顶端,封疆大吏,三公之首。马氏如果不是自不量力与仇氏交恶,边军大将之中想必也能占有一席之地。”
言溪飘说:“这与武安王有什么关系?”
白展颜:“小伙子耐心听着,马上就说到了。这几人后来党争斗得热闹,绝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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