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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怀玉见状大惑不解,即使是捡到了宝贝也不至于如此失态吧。所猜不错那老者正是本地的丐头,人称“东成花子赖”的那位。这花子赖将手中的棋子翻来覆去的挨个查看,越看脸上的笑容越多,而眼睛则连看都不看孟怀玉一眼。
过了好一会儿,花子赖似乎才从自我陶醉中清醒过来,也似乎此时才又重新发现了面前的年轻人,可见孟怀玉所献之宝对他的震撼有多大。花子赖满脸笑容可掬地向着孟怀玉道,“年轻人,此物从何处得来?”
孟怀玉闻言据实答道,“爷叔好眼力,怀玉不敢贪功,此物并非在下所有,而是一位忘年之友托在下奉献给爷叔的。”
“噢?——”花子赖若有所疑,“原来如此,小兄弟口中这位所谓的忘年之友又怎么称呼?可是这东成县人?”
“正是本县通乐大街蔡记杂货铺的蔡秋生,”孟怀玉虽然还微微弓着身子,眼睛的余光还是瞥到了花子赖脸上的欣喜之色,淡淡地答道。
“方才听你还有事要说,”花子赖语气平缓,似乎刚才的兴奋已经骤然消失,又换做了一副淡然的模样,“尽可上前与我明言,不必拘泥规矩了。来人,给这位小兄弟看座!”话音刚落,就见有人从旁边抱过一堆干草来,铺在地上,并示意孟怀玉坐下。
孟怀玉谦恭道,“爷叔前辈在此,在下何敢与爷叔同坐,还是站着答话吧!”
花子赖看着面前的年轻人,满意地微微点了点头,很随意地伸出一只手,手心向上轻轻地上下摆了几下,又开口道,“小兄弟是自家人,不必拘泥那些个虚礼了,坐下,坐下,这样好说话。”
孟怀玉轻声谢过,就撩起长衫,上前几步,然后双膝跪在干草上,臀部靠在双脚上,身子微微前倾,双臂自然低扶在自己的大腿上。这时孟怀玉也明显地感觉到两人谈话的气氛已经与刚进门时大不相同了。看来“拜一拜,亲三代,礼多人不怪”这句老俗话的确不假。也幸亏带上了蔡秋生的这盒宝物,否则连跟这花子赖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了。
虽说在常人看来,这花子赖不就是一个沿街乞讨的老乞丐吗,怎么还有如此的排面?这就是不在江湖中的人的看法,像孟怀玉经常出门闯荡的自然是知道,在这江湖之中到处都有高人,说不定哪一个就称得上是一方神圣。更何况这花子赖乃是一方丐头,人多则势众,绝对算是这东成县地面上的一方神佛,不可不恭敬地对待。
稍微整理了一下思路,孟怀玉直截了当地说道,“不瞒爷叔,这次前来拜见,除了在下自己想尝尝贵帮的‘百家饭’以外,实在另有所托。”接着孟怀玉把盘买蔡记杂货铺时的所见及所闻,以及蔡秋生被“四海帮”软禁之事,稍加修饰地讲了一遍,末了试探性地问能否请丐帮前辈能出面斡旋,以解蔡氏目前的燃眉之急。
花子赖听完孟怀玉的话,脸上依旧是先前笑眯眯的模样,并未见任何异样。“这位小兄弟,道上的规矩,既然拿人钱财就要*。这话虽这样讲,不过为了这一盒小小的棋子,我丐帮也不见得就要与他‘四海帮’结怨。况且‘四海帮’的万帮主与我丐帮并无瓜葛,此物还是请小兄弟物归原主吧!”说着就把那紫檀盒子重新盖好,推到孟怀玉面前。
孟怀玉心里飞快地盘算着,把自己刚才的言语又重新思考一番,发现自己并无失言之处,又将花子赖先前的表现细细一想,便知对方是在假意推脱,便也不说破,依旧不恼不火微笑道,“爷叔前辈此话差了,江湖救急实在是道义所在。常听人说丐帮爷叔为人十分讲究,常能扶危济困,与‘四海帮’恃强凌弱决然不同。爷叔此言岂不是让人感觉有怕事之嫌。此外,蔡东家临来时嘱咐在下,务必请爷叔出面美言,若不然他蔡氏一门真的是求告无门了。况且在下并无意让丐帮与他‘四海帮’为此事而起纷争,我有一个两全的方法,只要爷叔的弟子肯帮忙就可,而爷叔不必亲自出面,就可化解。如此,既能成全爷叔英名,又能解他蔡家眼下困境。如何?”说完孟怀玉又将那木盒推回到花子赖面前。
“果真如此?”花子赖问道,“说来听听。”
孟怀玉便将自己的计划中需要丐帮弟子出面的那一部分大致地说了一下。事情大致如此,丐帮人数众多,遍布东成县城,而其中一部分人是靠着说唱乞讨的,这正是孟怀玉所需要的。把蔡秋生家的事情编排成顺口溜,让这部分叫花子每日上街沿街说唱,不出几日必然人尽皆知,从而形成一种舆论。
听孟怀玉说完,花子赖不无顾虑地问道,“虽然是编排他蔡家的事情,恐怕‘四海帮’会误以为是在影射他们,又该如何?”
孟怀玉摇摇头笑道,“爷叔误会了,这编排出来的内容与他‘四海帮’一点关系都没有。我的意思是要爷叔的弟子们把蔡家的义女变成一个克父克母的毒女。我要的是让大家都相信这女子是个晦气之人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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