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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拉扯着披上一整套的新娘喜服,就要带她出门时,姬蔓荷猛甩开他的手,杵在原地怨念道:“你跟别的女人成亲,跟我洞什么房?”
韶正仪气呼呼地站在那儿,双手叉上腰,等气喘匀了才说道:“你跟我来!”
随他去过一遍喜堂,姬蔓荷这才发现华室内灯烛明亮无比,林立的仆妇低眉顺目,气度和蔼地注视着她,待她走近了齐纷纷地欠身行礼,尊称她一声:“夫人。”
满屋的璀璨光景让她的瞳孔都开始放大,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今日的喜事是为她一人而办。
韶正仪微笑着向她摊开手,直到那只小爪子放到他的掌心了。
“以后的风雨,我们也一起走。”他牵着她的手,一起拜在红灯喜烛前,拜完了就要赶着入洞房去。
但是这女人偏要跟他闹别扭,他费了大力气才把不肯就范的姬蔓荷扛到没有喜被的榻上,但因为她的伤而不敢在今晚强行撕扯衣物。
这可真难为了他,韶正仪居高临下地盯着总是要起来的女人,先是用颇为威胁的口气说道:“你再不乖乖躺好,我就把你送到大牢里去,到那里再办了你,到时候你求我都没用。”
姬蔓荷不吃这一套,试着动一动被他坐住的双腿,无能为力之下,强硬地回应:“大牢里刺激着,什么老虎凳,铁木马你倒是快送我去!”
这招不行,韶正仪言语上没能胜过她,就动起手来,唰唰两下就抽出她的腰带,往不远处的小桌甩,那一端头就跟活的一样精准地缠在剪刀的把手上,咻一下飞到了他的手中。
他用剪子先是往她衣襟下手,但那儿离脖颈太近,又刚好本来就有个伤口在,于是不等她阻挠就先放弃了,转而从她裙摆开始裁。
姬蔓荷知道自己斗不过他,捣乱的手象征性地挥两挥就缴旗投降,咚一下摔在鬓边的象牙席子上,接下去任由他胡作非为。
受他消磨本来就是件快习以为常的事,不过今晚似乎又有那么些不同。
韶正仪适当把控着节奏,让她伤口不犯疼却还能尽情享受到那阵蜂钻蝶采的乐趣,喉间的口水都快吞没了,可是依旧觉得内里火烧得那么热烈。
她神智还不清楚,不断喘息着的韶正仪抱着她翻个身,让她软软地伏到自己胸膛,趁机问她:“这半个月去哪儿了?我动用了那么多人手都没找到你。”
姬蔓荷汗哒哒的脸黏在他坚硬的胸肌,随他呼吸起伏,张着喘气的嘴也开始一开一闭,羸弱地说着:“我在董姐姐的小茅屋里。”
“跟谁一起住的?”
“我一人。”她迷离的眸光闪闪,直视着床帐外的光影出神地念起,“真的好孤独。”
他心疼,双臂揽到她背上,嗅着她的额发呢喃:“不会了,以后不会让你一个人了。”
她顿默,俄而呢喃:“我好恨。”
她的仇恨他能懂,韶正仪抚着她肩背的手挪到脑袋上,说道:“你父亲没事。”